“嘖......”
“隔......”
小玉打了個隔,含糊不清地說道:“陳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吃了。”
不到半小時,白虎堂外就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白豹連忙親自迎了出去。
只見三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個氣勢不凡的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青色唐裝,臉上帶著一道刀疤,正是青龍會的會長趙天龍。
他身後跟著兩個保鏢,個個精悍異常。
緊隨其後的是個光頭大漢,滿臉橫肉,穿著黑色背心,露出胳膊上猙獰的紋身,正是天雷會的會主王大彪。
他嗓門極大,還沒進門就嚷嚷開了:“小豹子,你小子搞什麼鬼?這麼急著叫我們來,是不是有什麼好路子?”
最後是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手裡還拿著一把摺扇。
此人,正是逍遙門的門主李道軍。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表面斯文,實則心狠手辣,最是難纏。
“趙會長,王會主,李門主,大駕光臨,真是令白虎堂蓬蓽生輝啊!”
白豹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連連作揖。
“免了。”
趙天龍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少說廢話,柳家的事,你有什麼想法?”
“裡面說,裡面說!”
白豹連忙引路,“我備了好酒好菜,咱們邊吃邊聊!”
三人跟著白豹走進白虎堂的宴會廳,只見裡面已經擺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山珍海味,應有盡有,還放著幾瓶價值不菲的茅臺。
“喲,小豹子,你這是下血本了啊!”
王大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李道軍搖著摺扇,笑道:“白堂主倒是有心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
趙天龍也找了個位置坐下,眼神掃過全場,淡淡道。
白豹連忙給三人倒上酒,臉上始終掛著笑笑:“三位,咱們先乾一杯!慶祝一下柳天那老東西終於死了!”
“哈哈哈!說得好!”
王大彪舉起酒杯,“那老東西早就該死了!幹!”
“乾杯!”
趙天龍和李道軍也舉起酒杯,四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王大彪抹了抹嘴,罵道:“柳天那老東西,簡直就是個掃把星!”
“老子前兩年在城郊開了個賭場,生意正好,結果被他發現了,硬是給老子查封了!損失了好幾百萬!”
“我也差不多。”
李道軍搖著摺扇,嘆了口氣:“當初我和櫻島的朋友做點小生意,也就是賣點古董字畫什麼的,礙著他什麼事了?非要跟我過不去,攪黃了我好幾筆買賣。”
趙天龍冷哼一聲:“我青龍會在碼頭做點運輸生意,他非要說是走私,幾次三番找我麻煩,還打傷了我好幾個兄弟。”
“這筆賬,我早就想算了!”
“就是!”
王大彪附和道,“那老東西就是個老頑固!總仗著自己武術協會副會長的身份耀武揚威,其實就是個多管閒事的傢伙!”
“斷了咱們多少財路?現在他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
三人相視一笑,臉上都露出了暢快的表情。
白豹坐在一旁,臉上也陪著笑,但心裡卻直發毛。
他偷偷瞥了一眼隔壁的房間,那裡的門緊閉著,但他知道,陳化就在裡面,正聽著他們的每一句話。
他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一個勁地給三人倒酒夾菜。
可他的反常很快引起了趙天龍的注意。
趙天龍放下酒杯,眯起眼睛看著他:“白豹,你今天怎麼回事?蔫不拉幾的?平時你不是最喜歡罵柳天那老傢伙的麼?”
白豹心裡咯噔一下,連忙笑道:“沒......沒什麼,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陳化現在就在隔壁聽著。
他哪敢罵啊......
“是嗎?”
李道軍也看出了不對勁,搖著摺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王大彪也放下雞腿,瞪著白豹:“豹子,你該不會是耍什麼花樣吧?要是敢騙我們,老子拆了你的白虎堂!”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敢騙三位呢!”
白豹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
他此刻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麼圓過去。
要是現在引起這三個傢伙的注意,壞了陳化的好事,那他自己也得遭殃。
趙天龍三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但也沒多想,只當白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行了,不說這個了。”
趙天龍轉移話題,“柳天那老東西雖然死了,但他孫女還在,咱們得想個辦法,把柳家徹底搞垮,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說得對!”
王大彪興奮地說道,“聽說他孫女長得還不錯,不如......嘿嘿嘿......”
說著。
他做了個猥瑣的表情,引得李道軍也笑了起來。
“我覺得,可以在他的葬禮上動手。”
趙天龍沉聲道,“既然決定要做,那就要做狠的!”
“好主意!”李道軍點了點頭,“就這麼辦!到時候咱們三家一起動手,保證把柳家的葬禮攪得雞犬不寧!”
“哈哈哈......行,就這麼說定了!”
王大彪拍著桌子大笑起來。
白豹偏頭看了眼隔壁房間,心中暗道時機差不多了。
就在三人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白豹突然站起身,嚥了口唾沫,說道:“對了,三位,我......我給你們介紹個人。”
“哦?什麼人?”
趙天龍等人都愣住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白豹咬了咬牙,對著隔壁房間喊道:“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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