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祺華見自己費了諸多心思、說了那麼多話,都未能得到貴人的賞識,而上官璃華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卻輕易得到歸塵大師的稱讚,還能和一開始就瞧不上自己的月郡主成為朋友,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她本想說些什麼,可當她看到洪思燕站在一旁暗暗注視著軒轅御辰,而軒轅御辰的目光從未從上官璃華身上移開時,她瞬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於是對太子軒轅御瓴說道:“雖說璃姐姐得到了歸塵大師的稱讚,可燕姐姐的詩詞也是精妙非凡的。說不定歸塵大師方才並未聽到燕姐姐的詩詞,而恰好只聽到了璃姐姐所吟誦的詞句,也未可知啊。太子殿下,不知此番究竟是璃姐姐更勝一籌,還是燕姐姐技高一等呢?”
此言一出,一些真正有才華學識的人不禁對上官祺華感到無語,詩詞的優劣,或是意境的深淺,他們自然是能夠品鑑出來的。再者說,就算他們品鑑不出,難道太子軒轅御瓴和二皇子軒轅御麒還會分辨不出高低嗎?
不過,也有一些對上官璃華心懷羨慕嫉妒恨的人,心中的想法隨之有了轉變,起碼她們覺得或許真有可能是歸塵大師壓根沒聽到洪思燕的作品。但是,真的有這種可能嗎?她們心中也不確定地琢磨著。
不管怎樣,上官祺華的這番話在一定程度上給洪思燕提供了一個臺階,至少能讓她不至於輸得太過難堪,雖說結果已然顯而易見。但洪思燕會領她上官祺華這個人情。只要洪思燕承了她上官祺華的情,那後續的算計就無需她上官祺華親自出手了。
“月郡主這一番話,豈不是無端給臣女樹敵嗎?金陵城中誰人不知寧王殿下對月郡主寵愛有加,又有誰人不知郡主博學多識,自幼便受陛下誇讚。郡主如今這般評價臣女,著實讓臣女惶恐不安啊。”上官璃華謙遜地說道。
“上官大小姐不必這般自謙,我日後可否去定國公府找你呀?”軒轅月滿臉歡喜地說道,“那往後我們便是朋友啦!我也喚你璃兒,好不好呀?”軒轅月比上官璃華年長一歲,只因寧王對這個女兒極其寵愛,她基本上沒什麼煩心事,性子也就較為直率純真,故而看上去倒比上官璃華還要顯得年少些。
“承蒙月郡主厚愛,上官璃華感激不盡。既然如此,那我便也稱呼月郡主一聲月兒,可好?”說完,上官璃華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是不經意間就交上朋友了?她不禁暗自想道。
眾人皆在心底暗暗羨慕上官璃華的好運氣,她不僅獲得了歸塵大師的誇讚,還能與一向心高氣傲的月郡主成為朋友。然而,眾人也只能是羨慕嫉妒罷了。
上官祺華見自己費了諸多心思、說了那麼多話,都未能得到貴人的賞識,而上官璃華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卻輕易得到歸塵大師的稱讚,還能和一開始就瞧不上自己的月郡主成為朋友,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她本想說些什麼,可當她看到洪思燕站在一旁暗暗注視著軒轅御辰,而軒轅御辰的目光從未從上官璃華身上移開時,她瞬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於是對太子軒轅御瓴說道:“雖說璃姐姐得到了歸塵大師的稱讚,可燕姐姐的詩詞也是精妙非凡的。說不定歸塵大師方才並未聽到燕姐姐的詩詞,而恰好只聽到了璃姐姐所吟誦的詞句,也未可知啊。太子殿下,不知此番究竟是璃姐姐更勝一籌,還是燕姐姐技高一等呢?”
此言一出,一些真正有才華學識的人不禁對上官祺華感到無語,詩詞的優劣,或是意境的深淺,他們自然是能夠品鑑出來的。再者說,就算他們品鑑不出,難道太子軒轅御瓴和二皇子軒轅御麒還會分辨不出高低嗎?
不過,也有一些對上官璃華心懷羨慕嫉妒恨的人,心中的想法隨之有了轉變,起碼她們覺得或許真有可能是歸塵大師壓根沒聽到洪思燕的作品。但是,真的有這種可能嗎?她們心中也不確定地琢磨著。
不管怎樣,上官祺華的這番話在一定程度上給洪思燕提供了一個臺階,至少能讓她不至於輸得太過難堪,雖說結果已然顯而易見。但洪思燕會領她上官祺華這個人情。只要洪思燕承了她上官祺華的情,那後續的算計就無需她上官祺華親自出手了。
上官璃華抬眼望去,只見李尚情身著淺藍色對振式收腰託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悄然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皆用絲帶束起,隨性地繫著一對銀鈴鐺。那銀鈴鐺在風中搖曳,發出一聲聲清脆悅耳的聲響,而李尚情的眉心一點硃砂,更添幾分豔麗。她身姿綽約娉婷,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乾脆利落之態。
其實,由於早年跟隨哥哥征戰沙場的緣故,李尚情的肌膚相較於他人略顯麥色,但並非黝黑。不知為何,眾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巾幗不讓鬚眉”一詞來形容她。
李尚情在聽到上官祺華的挑釁時,心中清楚自己被上官祺華當作謀取更高名聲的墊腳石了。然而,她本就不是柔弱之輩。雖說自己對琴藝一竅不通,但她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可難為情的。“抱歉,我李尚情確實不會彈琴。這位上官……堂小姐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說完,她故意在上官二字後稍作停頓,意在嘲諷方才上官祺華不敢報出全名的行徑。
“這怎麼可能?”上官祺華顯然難以置信,她認定李尚情是不願與自己比試。“金陵城中的世家貴女,哪個不是自幼便學習琴棋書畫?就連我璃姐姐,也是從小就由定國公伯父請來名家教導。你……怎麼可能不會彈琴?莫不是瞧不上我上官祺華,不屑與我一較高下?”上官祺華滿心憤怒,倘若自己所言屬實,那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好歹!
李尚情不緊不慢地回應道:“難道金陵城中有明文規定,城中女子必須要精通琴棋書畫嗎?我李尚情就是不會彈琴。再者,我大將軍府並非傳承百年的望族,我也不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嫡小姐。我們李家並無祖上餘蔭,今日的一切,皆是哥哥不畏生死、保家衛國,掙得軍功所得。更是承蒙當今聖上恩寵,哥哥才得以官拜大將軍。我又如何能與上官……嗯……上官堂小姐相較。即便我今日與上官……嗯……堂小姐比試,堂小姐勝了,怕也是勝之不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