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麼了?”
“我們要是大張旗鼓的,難免引人矚目,誰也不敢保證那閹狗,沒有在刺史府四周安排眼線。”
“人多,反而扎眼!”
“那殿下的意思。”
“找幾個頭腦靈光,辦事伶俐的好手一同前往,先一探究竟,大部隊延遲一個時辰再出發。”
蘇晨一拍桌,道:“就這麼決定了。”
“盧河,林平安,陳虎,李劍,還有張雲起,你們隨我乘馬車出門。”
“等等,張雲起也去?”
陳虎錯愕的問道。
其他人還好說,可這張雲起可是曾隸屬太子麾下,甚至之前還想刺殺殿下來著。
讓他跟著一起去,萬一他通風報信怎麼辦?
張雲起也懵了,沒想到蘇晨竟然會叫上他。
就不怕他暗中出賣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必多說,時間不等人,出發!”
蘇晨如今只想快點了卻此事,然後趕赴那南疆就藩。
他等的,那些在水深火熱之中,苦苦掙扎的災民可等不得。
他每多耽擱一分鐘,興許就有一個災民,餓死於泥沼中。
然後蘇晨便率先起身,朝著外頭離開。
其他人急忙跟上。
而林平安則拍了拍,懵逼的張雲起肩膀:“難得殿下看得起你,切莫讓他失望啊!”
旋即,林平安也跟了出去。
可輪到陳虎時,他卻堵在張雲起的面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麼看張雲起都像是,要暗害殿下的細作!
張雲起恢復正常,語氣平靜道:“有事?”
“雖然殿下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你應該也明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吧?”
張雲起翻了個大大地白眼,沒有理會他,提起自己的大戟就朝著外頭走去。
“嘿,你爹在和你說話呢!真沒禮貌!”
等蘇晨的馬隊出了刺史府後沒多久,馬車就開始向著西邊碼頭狂奔。
蘇晨和一群大老爺們擠在狹窄的車廂裡,肉貼肉,人擠人,那滋味屬實不太好受。
還伴隨著陣陣令人難以接受的氣味,那是...
“誰的腳這麼醜?是不是你陳虎,你特麼又沒洗腳?”
李劍大怒喝道,與陳虎同在一個軍帳多時,他對於這老雜毛的腳臭味,實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瞎說,我老陳可是穿著鞋的,穿著鞋你都能聞得到?你是狗鼻子嗎?”
陳虎不滿說道。
不是他?
眾人大惑不解,卻不相信的望向陳虎的腳丫子。
只見他那哪是鞋子,都破的都快只剩下鞋拔子了,到處都是破洞,兩根腳指頭還露了出來!
“還說不是你?”
李劍勃然大怒。
平日裡燻他就算了,如今能殿下同車而行,這是莫大的榮譽,你還敢燻殿下?
治你個以下犯上,都算是輕的了。
蘇晨也無奈了:“又不是沒給你軍餉,你就不能買雙新鞋嗎?”
陳虎尷尬的只撓頭:“我老陳不是尋思著還能穿嗎?殿下您是不知道,這鞋子是越久越好穿,軟和!合腳!”
這特麼都跟臭要飯沒什麼區別了,還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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