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霜,把她的下身縫起來。”雲清嫿惑人地笑了,眼尾上翹,妖冶邪魅。
“是。”飛霜眼底盡是興奮。
趙婉寧含著淚,翻過身就使勁往前爬,“你這個瘋子!變態!”
“你根本不愛王爺!你不配得到王爺的愛!”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你不乖啊。”雲清嫿抄起一個花瓶,朝她的後腦勺重重一砸。
砰——
趙婉寧暈了過去。
雲清嫿遞給飛霜一個眼色。
飛霜跟拖死豬似的,將人拖上了床榻上。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飛霜就縫合完成。
“她不會死掉吧?”雲清嫿努努嘴,稍顯可愛。
要是死了,可就沒得玩了。
“主子放心,死不了!她可以給自己拆線,至少還能活一年呢。”飛霜譏誚地笑了。
雲清嫿命人處理好現場,便帶著飛霜離開。
方才的事,她已經封好了口。
就算被萬嬤嬤發現蛛絲馬跡,稟報給裴墨染,裴墨染也不會在乎。
……
在皇后的催促下,裴墨染將府中的妾室、夫人臨幸了一通。
每日早出晚歸,他跟雲清嫿竟有一個月沒見面。
完成了皇后交代的任務,裴墨染如釋重負,在晌午趕去了玄音閣。
可到了玄音閣,寢殿卻沒有半個人影。
他只好又去花園找人。
花園中,雲清嫿正跟幾位夫人以及妾室烹茶彈琴。
她穿著淺紫色的襦裙,鵝黃色的錦繡腰封鎖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襯得她的腰身更是纖細。
彷彿他輕輕一握,就會斷掉。
她的雙頰像是含苞待放的月季,透著淺淺的粉,眼波流轉含情,桃花眼外翹內勾,在花團錦簇之間,美得像是仙子。
裴墨染在一眾女子間,唯獨只看見了她。
一位眼生的妾室彈奏完最後一曲,眾人便紛紛離去。
魏嫻跟其他人一同走了,雲清嫿跟沈沁在後面。
“我用梅花泡了茶,阿沁有空就來喝茶。”雲清嫿柔聲道。
“好啊。”
忽地,沈沁腳下踩空,從三級臺階上跌了下去。
“啊……”
她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疼……”
沈沁的婢女埋怨地瞪著雲清嫿,“雲側妃!你為何要推沈夫人?”
“我……”雲清嫿的眼圈泛紅,她彎下腰想扶沈沁。
卻被婢女一把揮開。
“沒事,不怪雲姐姐,雲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沈沁的五官皺著,痛苦地捂著小腹。
“還愣著幹什麼?快傳府醫!我們主子懷孕了!”婢女大叫。
所有人大驚,四下的婢女忙不迭去找府醫。
崔夫人撲哧一聲笑了,她幸災樂禍道:“原本我還真相信姐妹情深,現在看來是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