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效果是什麼樣的,咱們誰也不知道,只能看淺語的內心之中究竟能夠承受多大的壓力來。”
“她嫁入豪門挺簡單的,可是想要脫離豪門,難度比脫一層皮都要難!”
李清水砸吧砸吧嘴感嘆道,他經手了不知道多少豪門離婚的案件,前前後後就是扯皮,沒有任何一丁點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
而黎淺語在這段婚姻之中已經讓步了很多,但江景深要是繼續咄咄逼人下去,黎淺語肯定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至於黎淺語怎麼想怎麼做,他們這些雖然和黎淺語關係很要好的人,但終究是外人,最終還是得看黎淺語的決定才能再繼續考慮下去。
否則,忙活了半天,到頭來仍然是白費力氣。
穀雨想了片刻,最終還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輕撫著自己的額頭,露出了憂愁的表情來。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你是要透過江景深的話語,再次讓淺語堅定內心離開江景深對嗎?”
李清水聞言咧嘴笑了笑,他緩緩點了點頭感嘆道。
“看來你還不傻,我要的就是這樣效果,現在咱們律師事務所已經和江景深產生了僵局,關鍵還是當事人有極大地作用。”
李清水回過頭來看著辦公室緊閉的門,繼續說道。
“所以,淺語必須要保證自己一定要和江景深離婚,不能因為任何外界因素所受影響,否則咱們忙前忙後,都是白白浪費力氣。”
李清水伸出手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了起來,他這一次透過金輝和江景深的交談,也算是初步對江景深有了一個認識。
江景深可以說是狂的沒邊,但是他還是有著自己的底氣在的,堂堂江氏集團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江氏集團能夠發展到目前這個階段,全部都仰仗著江景深的能力,江景深年紀輕輕就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業來,著實是讓人驚歎。
可事業上再怎麼強大,關於感情上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清楚呢?
穀雨現在也沒有辦法替黎淺語做出決定,只能緊鎖著眉頭看著緊關著的辦公室門,她多想黎淺語能夠做出最正確的決定來。
辦公室裡,黎淺語聽著錄音裡那熟悉的聲音,她哪怕是死也忘記不了江景深的聲音。
可江景深的話語仍然是對自己那麼的不尊重,甚至帶著強烈的歧視,再加上沈夏一旁的添油加醋。
自己就好似一個罪人一般,該打入十八層地獄的那種罪人,永無翻身之日。
她甚至都不用去想,就已經感覺到了江景深和沈夏二人的嘴臉是多麼的可笑至極。
他們只會指責著自己的原因,可從來不想想他們的本身,黎淺語為江家,為江景深,為江嶼做出了多少事情,付出了多少辛苦和努力。
然而,最終換來的是什麼?
白眼狼,永遠喂不熟。
黎淺語辛辛苦苦在江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應該有苦勞,可是在江景深和沈夏二人的話語之下,她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是那麼的滑稽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