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暗算算計,‘給’鎮遠侯世子‘下藥’被白瑕一領著一大群公子小姐們當眾撞見。
原身以庶女妄圖搶奪嫡姐丈夫的事一夜之間傳遍盛京。
兩府婚事推遲,一月餘原身被確診害喜的同時,鎮遠侯貪汙百萬軍資,全家下獄,而沒過門的原身懷孕緣故,皇帝心善並特意讓她在府裡養胎。
前幾天,鎮遠侯被賜毒酒,其餘安家老小全部發配流放至偏遠的南荒境。
腦子過了遍原身的記憶,白月茵知道這一切白父他們恐怖早就知道。
犧牲一個庶女,把有婚約的嫡女摘出,重新攀上有望當太子的二皇子。
“一個個的都是好算計……”
白月茵眸色微閃,捧著肚子虛脫的靠在牆上。
原身這幾個月軟禁在這廢棄的院子裡,吃喝方面也是殘羹剩飯,還都是冷的。
在得知今日一早要隨同安家被流放到,據說荒涼到生吃食物的南荒境,原主便惶惶不安,心一橫上吊自盡了。
“好餓……”
正想著有杯溫牛奶喝就好了,白月茵眼前一晃。
意識好像來到另一個空間,‘眼前’是風景悠然的田地。
藍天白雲照印在天空,沒有看到太陽,卻晴空萬里的樣子。
一塊塊田挨著田,旁邊是十幾塊乾土地,幾顆果樹長著流淌著河水的河岸邊上。
“這……”
白月茵難掩震驚跟驚喜,除去那些沒有的房子。
這不就是她鄉下老家的村子嗎?!
跟她一起穿了?
“喂,趕緊把這衣服換上!”
刻薄的聲音,讓白月茵的意識立馬從田園空間抽離出來。
卻是府裡的丫鬟將一套粗布麻衣扔到她腳邊。
“哼,都被流放當下等賤民,也配穿我們丞相府的錦衣……”
丫鬟不屑唸叨,目光落到白月茵頭上叉著的髮釵。
白月茵還沒來得及反應,頭上的髮釵被丫鬟奪去,扔給了她一根木頭雕刻的。
這還沒完,丫鬟貪婪的視線打量著白月茵,再怎麼不被重視,好歹也比她們這些丫鬟要好。
想要多搜刮點油水。
白月茵自然看出來了。
雙手一合,將兩個鐲子試著收進空間裡。
聽說流放路上很苦的,沒點銀錢傍身怕是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好在一試,手裡的兩個鐲子竟然真成功的收進空間裡。
“你在藏什麼?!”
這時,丫鬟發現白月茵的動作,直接上手去拽她的手。
“把藏的東西交出來,賤……”
丫鬟急眼的去拽白月茵的衣服。
她記得楚姨娘得寵的時候,老爺沒少賞好東西。
怎麼可能一點油水都沒有呢。
“啪!”
白月茵能慣著她上手的毛病?
反手一耳光,丫鬟被打的一愣,瞪著惡狠狠的眼睛:“你敢打我?!”
她可是大小姐白瑕一院子裡的人!
“打狗還看主人,你敢打小姐的臉面……”丫鬟陰狠一笑,撩袖子準備好好教訓白瑕一,以前她可沒少扇原身的嘴巴子。
“呵,知道自己是條狗,就該知道不要發癲亂咬人!”
白月茵挺著個孕肚,先下手為強拽著丫鬟的髮髻來了個左右開弓。
“嗚嗚你敢……我可是代表小姐的臉面……嗚嗚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