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飛了過去。”
白月茵早就用許大虎的衣服擦乾了血跡,講鐮刀扔進空間,強忍著噁心去收拾的。
“大人,我先回去了。”白月茵冷靜的態度,張城以為她嚇壞了,看著地上的玩意,張城皺眉,一開就是利刃所致。
剛剛只有白月茵跟許大虎在這裡,可白月茵一個孕婦怎麼可能幹得過許大虎。
白月茵滿身是血回來,讓大家都嚇了一跳。
“大嫂,是不是那個禽獸欺負你了?”安謹巖立刻跟一個小炮仗一樣衝上前,眼神立刻染上殺意。
“沒事,已經有人整治了他,他以後都不會對我們有任何惡意了。”
白月茵的話讓安謹巖微微皺眉,安雪玲聽到這話有些不解。
等張城將許大虎處理好回來,大家才明白怎麼回事。
“是不是你做的?”張城冷戰臉看向白月茵。
“怎麼做的,是他自己非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你該不會認為鎮遠侯一家真的沒有人保護了吧!”
白月茵的話讓張城陷入沉思。
“這就是他的代價,不去性命已經是極好的待遇了。”
白月茵冷冷的話語讓張城也認為許大虎活該,怎麼說鎮遠侯在京城裡的地位也是有權有勢,有人相助也是應該的。
只怪他命薄,喉嚨跟下面都已經廢掉了,恐怕以後只能是一個廢物了。
帶著這樣一個廢物上路,還不如講他扔棄在這邊。
安謹巖卻目光深邃看向白月茵,他總感覺這位大嫂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是習武之人,剛剛有人沒有出手他自然是聽得見得,而且大嫂看著不像是習武之人。
沒有許大虎的刁難,她們接下里的日子也算是好過了許多,至少安雪玲心安不少。
安岫巖在白月茵的空間泉水的餵養下也漸漸甦醒過來。
第一眼看到是一張清冷可見的嬌媚臉,他眼神立刻冷了下來。
“大哥,大哥醒了,娘,祖母大哥醒來了。”
安守巖大聲呼喊立刻讓安家擁了上來,張城倒是沒有想到安岫巖這麼命大。
安岫巖睜眼,卻發現自己無法起來,使不上一點勁。
“沒事,你武功被廢,鎖骨被貫穿,剛剛醒來會全身不太適應麻痺,過了明天就可以了。”
白月茵眼神沒有任何波瀾,只是給他遞上一杯水,隨後離開驢車,讓她們一句家人好好說話。
安雪玲立刻委屈紅了眼眶:“大哥你再不醒來我們可要被欺負慘了,多虧大嫂一路上照顧我們才能活到現在。”
安雪玲的話讓大家都點頭,等安岫巖安撫大家,安王氏立刻去給兒子拿吃的,安老太野是放心去下面坐著。
安謹巖將他們流放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安岫巖說了,他用一種十分詭異的目光看向白月茵,見她安心煮著野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