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她的丈夫對自己倒真是挺上心的……
白月茵勾唇笑了笑,心情稍稍愉悅。
正準備安撫這群關心她的丫鬟,卻見眼前景象陡然一換,她的人出現在了一座幽靜的院落裡。
這裡的一草一木,皆透著古樸莊嚴之感,一派繁榮景象。
這裡,應該是駙馬爺的住處吧。
白月茵環顧了一圈,邁步踏入屋內。
屋內陳設精緻,一側的桌案擺放著筆墨紙硯等物,另一邊,一個男人端坐在軟榻上,手持狼毫寫字。
聽見腳步聲,他抬頭朝白月茵望了過來,眸光冷冽。
“你是誰?怎麼會闖入我的寢宮?”
白月茵看清楚眼前之人,不由訝異。
此人,不就是駙馬爺,林文澤嗎?
原劇情裡,他對原主百依百順,甚至還在原主難產時,親赴戰場尋找良策。
“茵茵,你怎麼了?”見白月茵怔住,林文澤眉頭緊鎖,“你是不是生病了?”
“茵茵,我去請太醫。”語罷,林文澤放下狼毫,急忙跑了出去。
白月茵呆滯片刻,也連忙跟了上去,攔住林文澤:“慢著。”
林文澤不解地看著她:“茵茵,你怎麼了?”
白月茵盯著他瞧了片刻,忽的揚唇淺笑:“沒什麼,只是有些餓了。”
林文澤聞言皺眉:“你身子剛好,怎麼能亂吃東西?”
白月茵挑眉,不疾不徐道:“怎麼不行?我的身子,我做主!”
她這副任性的模樣令林文澤一噎,隨即嘆氣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先忍耐些許時日,待身體徹底恢復後再吃東西也不遲。”
白月茵滿意地眯眼,拉著林文澤的袖子晃了晃,撒嬌似的哼唧:“嗯嗯,謝謝駙馬爺。”
林文澤寵溺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乖。”
白月茵甜蜜地笑著,靠近林文澤,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頸:“公主這些年來過得委實辛苦,若非駙馬爺體貼,公主怕是無法享受錦衣玉食的日子。”
聞言,林文澤面上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茵茵……”
“哎呀,駙馬爺莫要和我說這些。”白月茵打斷他的話,“只要駙馬爺以後不負我,我便永遠都是公主了。”
說完這話,她便仰頭吻上了林文澤的唇。
二人纏綿悱惻許久後,林文澤終究是沒拗過她,帶著她用了午膳。
午飯後,白月茵便躺在了床上,閉目休憩。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嘈雜吵鬧聲響起。
“快,把人弄走。”
“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了,真煩人。”
……
白月茵睜開眼,正巧見幾個侍衛衝進門來,將跪地的柳氏架走了。
“公主,你怎麼能這麼狠毒,對自己姐妹尚且如此殘忍!”柳氏悽聲控訴。
“呵。”白月茵輕蔑一笑,從床榻上起身,“本宮可比不上你那個心腸歹毒的姐姐!”
她說著,掃了眼周圍,見四下無人,遂拿起一旁矮桌上的茶壺,狠狠砸在柳氏頭頂。
“啊!”
伴隨著尖銳刺耳的慘叫聲,柳氏頭破血流,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