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舞姬跪在地上,拼命叩首求饒。
齊王冷眸盯著她,卻是正好找到了發洩口:“來人!把她給本王拉下去,杖斃!”
他是皇帝的親兄弟,素來很得皇帝看重。
此番醉酒這般做派,旁人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
左不過,一個舞姬而已!
卻不想這個時候,穆臨淵卻是冷聲道:“住手!”
聞言,齊王眯眼看向了他,忽而陰測測笑了起來。
“怎麼?南陽王也看上了這個舞姬?你想要保她?”齊王冷笑道,“好啊!本王可以給你這個面子!”
“多謝齊王。”穆臨淵冷著臉行禮。
那頭,那舞姬也是滿目激動的看向了穆臨淵。
“王爺……”她哽咽,起身想要朝穆臨淵走去的時候,卻是被齊王一把抓住了手臂,給拉進了懷裡。
“放開她!”穆臨淵更是憤怒,他傾身向前,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本王還偏就不放!南陽王能奈我何?”齊王滿目都是挑釁之色。
他尤嫌刺激的不夠似的,還順勢捏著舞姬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了頭。
“嗯,倒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納回府去,做本王的侍妾,倒也不錯!”說著,他還打算傾身親吻舞姬。
“不要!王爺,救命……”舞姬哭的梨花帶雨,奮力掙扎著,呼喊道,“我是南陽王的女人!放開我!”
這一出,引得眾人紛紛起了看戲的心思。
而皇帝早就已經藉口不勝酒力離席了,自然,將這一場大戲,留給他們發揮。
此時,齊王又道:“做南陽王的女人有什麼意思!他都已經廢了!你看,如今你這般求救,他也救不了你!倒不如跟了本王,本王好生疼疼你!”
說著,他不顧舞姬掙扎,便要輕薄她。
“啊!住手!救命——”
“齊王!不妨說說你的條件!你要如何才能放過她!”穆臨淵冷聲道。
聞言,齊王呵呵笑了起來。
“這才對嘛!本王又不是那等不講理的人!凡事都可以談的!”齊王順勢丟開了舞姬,轉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穆臨淵。
穆臨淵沒說話,只是冷冷看著齊王。
“本王的要求也很簡單!剛才本王給你敬酒你不吃!那就吃罰酒好了!”說著,齊王拍了拍手,立刻便有人搬來了幾罈子酒。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之內,將這些酒全喝了!本王便放過她!”
而一旁蘇清洛見狀,當即扣住了穆臨淵的手臂。
“王爺,不可!您身體未愈,喝下這些,會出事的!”蘇清洛急聲道。
聞言,穆臨淵猛然一甩手臂,將她給甩了出去。
“啊!”蘇清洛跌坐在了椅子上,似乎磕到了手肘,蹙眉委屈的望著他。
“雪鳶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又為何成為舞姬,別告訴本王,你不知情!”穆臨淵冷冷道,“蘇清洛,倒是本王小看了你!”
“少在那說些沒用的廢話!南陽王,這個條件,你應不應?”齊王洋洋得意道。
“王爺,奴婢死不足惜!求您以自身身體為重啊!”那一頭,雪鳶泣不成聲。
“王爺!”蘇清洛也還想再勸。
穆臨淵卻是冷聲道:“不必多言!把酒拿來!”
“好!既然南陽王如此爽快!本王也絕對不會做那違約之人!”齊王朗聲笑道,“來人,燃香!”
隨即,便有人舉著香爐過來了,裡面燃起了一支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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