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蘇清洛照常上朝。
只是這個時候,眾臣卻不如從前那般服管教了。
因為,他們現在有了新的,更好的人選。
果不其然,蘇清洛剛一落座,便見有人站了出來。
“皇后娘娘!皇上病重昏迷,您代理朝政也有數月之久,如今也該還政,退居後宮了!”
“還政?哼!李愛卿,想讓本宮還政於何人呢?”蘇清洛冷冷道。
聞言,不少人挺直了脊背。
李大人更是朗聲道:“自然是曾經的齊王世子,穆硯川!”
“他?哼!本宮可是還記得,當初齊王血脈存疑!你又如何保證,他的兒子,會是我穆氏皇族的血脈!”蘇清洛道。
“當日之事乃是誤會!齊王的確是先皇血脈!作為齊王血脈的世子,自然也有資格繼承大統!”另外又有人站了出來,“況且,皇上昏迷不醒,國不可一日無君!由穆硯川繼位,才是正統!”
“你說誤會便是誤會!證據呢?當日大家可是親眼所見,你空口白牙,便想顛倒黑白!本宮,絕不允許!”蘇清洛話音方落,外面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哀家便是證據!”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身華服的溫太妃,款步走了進來。
她曾經盛名在外,還是不少人認識她的。
此番見她過來,不少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蘇清洛,見到哀家,還不見禮!”溫太妃冷冷道,“哀家好歹也是你的長輩!”
“見過祖母!”蘇清洛行了個禮,“只是不知祖母前來,所為何事?”
“哼!哀家不想與叛賊同流合汙,縱容你們混淆皇家血脈,毀我大雍根基!”溫太妃冷聲道,“你,沒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還不趕緊滾下來!”
“祖母這是何意?”蘇清洛卻是絲毫不慌。
“有一個秘密,哀家隱藏了幾十年!今日,不吐不快!”溫太妃道,
“當日,哀家還是先皇妃嬪的時候,曾與皇后同時產下一子。哀家便設計調換了孩子!哀家和先皇真正的孩子,乃是穆元昭!
而真正的野種,早就被哀家溺斃了!至於他穆臨淵的親生父親,根本就不是先皇血脈!他是哀家入宮之後,為了爭寵,而找了一個侍衛生的!”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蘇清洛更是拍掌笑道:“老一輩的故事,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精彩呢!祖母,您為了託舉慕硯川,竟然不惜自毀名節,晚節不保!真是叫人感動!”
“廢話少說!哀家已經老了,名聲不名聲,都無所謂!但哀家不能讓你們這些血脈不明的雜種,竊了穆氏皇族的江山!”溫太妃聲色俱厲的斥道,“來人!還不趕緊把這女人拉下來!”
然而,話音落下,卻並沒有侍衛應聲而來。
溫太妃訝然回頭望去,卻見那些人仍是穩穩當當的立在原地,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瞬間怒了,指著眾人,憤聲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
然而,氣氛仍然沉默的尷尬,她似乎一直都在唱獨角戲。
溫太妃臉色臉色越發難看,她的視線最終鎖定在了為首的一人身上。
那人臉上戴著面具,雖然叫人看不清面容,但那一身清冷的氣勢,卻莫名叫人膽顫。
尤其是,透過面具,看向他的眼睛時,總是叫人有種莫名的心慌之感。
就好像,他是什麼危險的人物。
溫太妃趕緊清空了腦中的雜念,轉而不動聲色的取出了一根簪子。
這個簪子做工沒那麼精緻,甚至還有些粗糙,看起來,像是一個初學者自己製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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