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李大貪戀地伸出手去攬著舟舟的腰肢。
粗糙的大手在腰間不安分地動起來,舟舟心底裡確實是為此有些作嘔,眼下卻裝作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她不著痕跡地將李大的手推開,故作嬌柔。
“姐夫,還有人在呢。”
聽到這話,李大冷不丁地抬起頭瞟了眼李二,眼中的不滿和厭煩清晰可見。
適才李二也在色眯眯地打量著舟舟。
不成想,李大有點好處根本就不想著自己這親兄弟。
他雖是有所不滿,但也確實沒有膽量忤逆李大的意思。
“那大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話雖是如此,可是在離開時,李二依然是三步兩回頭地往回看過去,眼底的貪婪更是遮掩不住。
“嘖,那小腰要是能摸上一把,這輩子也舒爽了。”
他低聲嘀咕著,正巧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張氏。
張氏本就對此心生不快,這會正巧聽見李二肖想舟舟那個狐媚子的話,她叉著腰,虎視眈眈地望著李二。
“你說什麼呢!”
“好你個李二,我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付出一切,你成天到晚遊手好閒就算了,還去肖想那些狐媚子?”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到底對不對得起我?”
被張氏揪著耳朵痛罵一頓,李二心裡難免有些不得勁。
他一把將跟前的張氏推開,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
“像是你這種潑婦,也只有我肯娶你。”
“你要是再這麼囂張跋扈的話,我指定……”
“休了你”三個字似乎卡在了李二的讓嗓子眼裡,他對上張氏滿是狠意的臉龐,竟是憋不出來了。
“你個負心漢!”
一牆之隔的柴火間裡。
晏鶴清冷著一張臉,靜靜地聽牆根。
張氏和李二隔三差五就吵得不可開交,這種情形,晏鶴清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這一次,晏鶴清也斷然不可能會放過李二和張氏。
若非是他們肆無忌憚地散播謠言蜚語,晏氏便不可能會成為鄉里鄉親口中不知撿點,又紅杏出牆的下作胚子。
晏鶴清咬著牙時,一雙黑漆漆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
下一瞬,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掌心中的月牙胎記。
晏鶴清心中默想著蒙汗藥時,她面前便突然出現了一個精緻的小瓷瓶。
這種蒙汗藥無色無味,也必然不會被李大察覺。
夜幕悄然而至。
舟舟剛剛翻身上了床,她欲要閤眼休息,卻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她即刻警覺起來,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晏鶴清曾經向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
莫非是李大摸黑來了?
舟舟故意捏著嗓子,嬌滴滴地問了一句。
“是誰啊?”
一聽這聲響,門外的李二已然蠢蠢欲動。
他三下五除二地用木棍將拴上的門撬開,瞧著半靠在床邊美豔又動人的舟舟,更是止不住地笑起來。
“舟舟,你今晚就依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