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我還有的救嗎?”
吵吵嚷嚷最厲害的便是李二。
他忍著身體的疼痛,直接衝著於大夫撲過來,又不停地拉扯著於大夫的衣袖,連忙求助。
“於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
脈象看過後,於大夫只是愁眉不展。
他事先從未有機會見過這種脈象,這幾個人病怏怏的模樣也絕非是假的。
看了好半天,於大夫張了張嘴巴,竟是不知從何說起。
恰在此時,鎏金村的村長便來了。
趙衍生無非是聽說了李家出事,便特意前來主持公道。
“於大夫,有什麼情況你儘管直接說就是。”
聽趙衍生這般開口,於大夫方才漸漸地回過神來,他的臉上露出些許窘迫之色,還是不知從何提起。
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於大夫沉沉地嘆息一聲。
“村長,這事難辦……”
聞言,李大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於大夫,您可是我們鎏金村出了名的神醫,若是您都沒有辦法能夠醫治的話,我們這又該如何是好?”
李大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又特意說道。
“於大夫,您知不知道我這到底是什麼病症啊,求您快替我們想想法子吧。”
正當李大苦苦哀求之際,張氏倒也是反應過來了。
她不停地開口喊叫起來:“既然於大夫都說了這種病症是特別難辦的,這不就意味著這些事情跟我沒關係?”
“你們別亂冤枉人!”
晏鶴清回來時,瞧見的便是眼前這一幕。
她微不可察地斂下眼眸,冷不丁地瞟了一眼旁邊欲言又止的於大夫。
這位於大夫只會治尋常的小病,稍微特殊的疑難雜症,他便解決不了。
甚至會說出病人患的是不治之症。
如此一來,晏鶴清倒是根本就看不起這位於大夫。
她只是慢條斯理地抬起腳步走近,還沒有來得及吭聲,便看見了滿臉都是怒不可遏的張氏。
“那李大花也是好好的。”
“你們怎麼不懷疑這是李大花從中搗鬼?”
張氏二話不說地將矛頭指向晏鶴清。
“要我來說,這就是那小賤蹄子故意報復我們。”
她的話有些無厘頭。
最是良善的吳大娘忍不住站出來替晏鶴清說幾句好話。
“她嬸子,你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啊。”
“大花這孩子向來是靦腆內斂,她就算受了委屈,也從來都不敢跟別人說,現在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吳大娘替晏鶴清打抱不平時,又看見了站在面前臉色煞白如紙的舟舟。
她咳嗽了兩下,特意強調著。
“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這一切都是大花在搗鬼,那她何至於要去害自己的親姨母?”
“要我來看,這事分明就是你乾的。”
一時間,所有人紛紛選擇站隊晏鶴清。
大傢伙雖是看熱鬧,但也覺得晏鶴清僅僅是一個瘦弱無力的小丫頭,又如何有能力將事情搞成如今這局面?
這一切必然只能是張氏在暗中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