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尋你母親好久了,若非你母親來信,我怎知原來你在這裡。”女人掩淚而泣,哭得雪脯抖動,看得只叫幾個鄉下男人看直了眼。
張氏臉色奇差無比,就沒差點把狐媚子這三個字貼到女人臉上了,真是個騷蹄子!。
李二哪裡見過這樣的。
像李家這樣的家底,去的最多的是私窠子,裡面都是又老又醜的,這樣的女人簡直勾的人心癢。
“你說你說大花的姨母?你可有什麼證據?”
女人擦淚,“自然!”
說完就拿出一封信封。
“這上面是我姐的親筆!我叫晏舟!”
說完,李二狐疑,李大眯眼,瞧著女人雪白的胸脯隨即朝著李二揚了揚下巴,李二會意過後接過書信。
李二大字不識根本就看不懂,但為了不露怯,“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晏苓有什麼姊妹。”
晏舟冷笑,“難道我阿姐事事都要與你說嗎?難道你是李家大郎不成?”
李二一聽那嗔怒的語氣,簡直像是羽毛往人心臟撓了兩下,這懟起人來還真是帶勁……
但想著自己的身份,“我不是,但我是二郎,這是我大哥。”
晏舟眼波流轉落在李大身上。
李大明顯感覺到了女人的目光,瞬間感覺下腹一陣火熱。
晏舟哼聲,“原來這就是姐夫了!你們就是把我親侄女養成這般模樣?”
晏舟容顏說不上一絕,但勝在面板雪白,嗔怒時真是嬌滴滴的。
李大喉頭一滾,看了一眼這小臉蛋,竟然真看出與晏苓一分相像的眉眼,但看起來比她那木魚腦袋的姐有意思的多?
李大難得露出和顏悅色,貪婪地往晏舟臉上一掃,“先進屋說話!”
張氏見狀,跺腳,“大哥,這女子來路不明!怎麼能帶她進屋呢!”
晏舟冷笑一聲,“若張娘子不信可以去戶籍查查!”
這話一出,張氏啞口,她哪有這個本事去查。
但是這女人如此自信,到讓她有幾分沒了底氣。
晏舟說完,便拉起了晏鶴清,哼聲帶著晏鶴清進了屋內。
而李家兩位兄弟直勾勾盯著那風騷的背影,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心癢起來。
晏舟走在前頭,捏了捏晏鶴清的手。
晏鶴清感覺到她的緊張,晏舟,不應當是舟舟,她細軟的聲音低道,“小娘子,如何?”
晏鶴清看她一眼,“繼續這樣演。”
舟舟鬆口氣,“你可說好了,事成之後,二十兩銀子,一兩都不能少!”
晏鶴清淡淡道,“自然,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舟舟莞爾。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都病成這樣了居然還有人找她接單。
她本是清漪樓的低等妓女,雖低等,但好歹也是正規青樓,伺候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誰知她染了髒病!這樣自然伺候不了那些貴客了。
媽媽本來都已經準備將她賣進私窠子了,在她絕望之際,是這小丫頭居然拿著二兩銀子將她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