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遍體生寒也不足以形容他們此時的狀態。
紅翼與靈墟子只能算是無臉一族的中層人物，他們沒機會接觸最核心的秘密，不知道初代命蓮之人的具體長相，不知道無臉一族最後的實驗是成功還是失敗。
他們能夠翻閱的，只是一些被歷史淘汰的東西，可沒想到的是，他們在此時此刻，竟然見到了傳聞中的失敗品一號。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個失敗品似乎還成了那葉凡的手下，這個玩笑可真是開得太大，也太過分了。
難不成，他們曾經翻閱的資料是虛假的？是無臉一族的先輩胡亂編寫的？
不解，不明，不知，不清，所有能夠形成問號的答案都在他們腦中徘徊。
下一秒，楚澤躥到了靈墟子身前，數柄利刃瞬間刺穿了靈墟子的胸膛與腹部，嘶吼著將對方撞了出去。
靈墟子口吐鮮血，雙手死死撐住身前的利刃，可不管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你想反抗？我給你機會！”
楚澤說著，突然後撤，將捅進對方身軀的利刃拔開，鮮血止不住地從傷口上冒出。
下一瞬，楚澤掌心出現了數柄長短不一的利刃，只一眨眼的時間，再次來到靈墟子身側，瘋魔亂舞般地揮斬起來。
短短几息時間過去，高高在上的道宮之主已經變得遍體鱗傷，潔白的道袍不僅破爛，還被自己的鮮血染得通紅。
此時的靈墟子已經再無其他辦法，不管他拿出什麼道具，都抵不過楚澤滿身的銀黑利刃。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恐怖的利刃中，絕對隱藏著一種不為人知的源紋之力，否則不可能輕而易舉就切開他的道境之體。
在對方的銀黑利刃面前，他的道境之體跟豆腐也強不了多少。
即便如此，靈墟子也不想死，還沒有找到是誰偷了他辛辛苦苦找到的源種，還沒有成為十二源尊之一，他不甘心。
可惜，事已成定局，不管他再怎麼不甘心，此時都是必死無疑。
葉凡對於楚澤的變化沒有太大的驚訝，從收服對方的那一刻起，對方所有的戰力資訊就已經顯示在了暗魔之書上。
僅僅只是隨意一瞥，便繼續轟砸著快要破碎的防禦光幕。
“你......你為何會有我族的失敗品？你到底是誰？”
紅翼發出靈魂拷問，可惜葉凡絲毫不予理會，只是一個勁地轟砸著對方堪堪欲破的雞蛋殼。
就在這時，燭荊閃到了滿身是血洞的靈墟子身前，噴吐出一口冰藍相間的龍息，將楚澤與靈墟子暫時分開。
楚澤有些疑惑地望著燭荊，想要對方給他一個解釋。
“楚前輩，這傢伙與我有天大的仇怨，還請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
楚澤解除了命蓮終解的狀態，說道：“就算他此時已經是油盡燈枯，但以你五轉境道尊的實力也很難擊殺，你確定要我讓給你？”
燭荊重重點頭：“我只有這個機會，不親手宰了他，我心難平，更無法祭奠死去族人的在天之靈。”
楚澤聳了聳肩，不再勸阻，退到了一邊。
渾身是血的靈墟子大喘著，眼神陰毒地望著燭荊。
“想......想不到，你還能站在我面前，你這條飛蟲的命可真硬！”
燭荊龍首微微抬起，似是在回憶，曾經，他的族人被無臉一族殺的殺，擒的擒，他拼盡全力才救下了一些後輩。
燭荊本以為事情能夠暫時告一個段落，沒曾想，卻被突然出現的靈墟子撿了便宜。
當初的他也是滿身是傷地站在對方面前，最後被這個人類叛徒以碾壓性的手段擊敗鎮壓，帶走了他拼命護住的龍族後輩。
“靈墟子，當初被你帶走的龍族呢？他們還活著嗎？”
靈墟子呵呵一笑，鮮血順著口水滑落而下，好不悽慘。
“誰知道呢，你那些可憐的小飛蟲，早已經被我孝敬給了無臉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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