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陳灼那邊怎麼一個情況?”
許律師笑道:“我估摸著他現在也差不多該接到通知了,總之,他肯定不好受,說不定馬上就要服軟了呢。”
……
濱江路派出所。
“大家把手裡的事情先放一放,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尚副所長領著陳灼,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位是剛剛從刑警隊調過來的陳灼,從今天起,他就是我們的一員,大家相互照應一下!”
“你就是陳灼?我記得半年前偵破車站那裡盤踞的盜竊團伙,就是你負責的吧?”
“真是年輕有為!”
“不過你怎麼不在刑警隊了?”
尚副所長立刻沒好氣的對著發問的警員笑罵道:“我看你手頭工作太少了,閒的你!哪兒那麼多為什麼!”
完後他看向陳灼:“你就先在那邊坐,跟大家先熟悉熟悉,我們這裡的工作雖然不像你們刑警隊那麼危險,但也不能大意。”
“好的。”
陳灼來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他不擔心和這裡同事們相處,大家事兒上見,一同處理幾件案子後自然而然就熟了。
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不久前,他剛在龍象公司門口見到了狗仔華,於是,便將這件事情和李隊彙報了一下。
按照李隊的意思,他們會進行留意,不過之前對狗仔華也已經進行過多次詢問,也調查過,並沒有掌握到什麼實質性證據,所以不能再次貿然行動。
另外就是李隊在電話裡還特地又交代了陳灼一遍,叫他不要自己一個人亂來,暫時離開刑警隊只是避嫌,可別作的太過,到時候想回都回不去。
“田龍那個王八淡到底會不會去隊裡投訴我?”陳灼現在是既擔心投訴,又擔心不投訴。
擔心投訴,是因為那樣自己肯定還要被李隊臭罵一通;擔心不投訴,是因為那樣他就真的得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了。現在陳思成了田龍的律師,陳灼是一刻都不想耽誤,只想著能儘快找到田龍的相關證據,將其趕緊拿下!
正思考間,外面回來了兩位警員。
“回來了?怎麼樣?”有其他警員問道。
那兩名警員將腰間的裝備暫時卸下,回道:“就是一起簡單的吵架糾紛。當事人就是之前我們協查過的那個陸明。”
“陸明?”
“就是協查孫飛虎黃金走私案時,那個光頭戴眼鏡的。”
“是他啊,他不會又犯病了吧?”
“可不是嘛。我們也是打電話回來問過後才確認的,他的確腦子有點兒問題。不過有一點兒還是讓我們感覺有點兒奇怪。那個陸明到不動產登記中心居然是去買房的……”
這名警員正說著說著,就看到一個年輕人走到了他的跟前,頓時止住了嘴巴詫異道:“這位是?”
“哦,這是剛調來的陳灼,原刑警隊的。”
“哦~你好,幸會幸會。”
陳灼卻顧不上打招呼,急忙問道:“說啊,你剛剛說的,繼續說下去。那個陸明怎麼了?”
“啊?陳警官你、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可他的資料我也看過,是你們所負責協查的對吧?資料上不是說這人經濟條件較差嘛,他哪兒來的錢買房?”
就在這時,不久前才剛離開的尚副所長走了回來,正看見陳灼追問這名警員。
他臉色微青:“陳灼,你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