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
一位美婦一邊朝書房跑去,一邊帶著哭腔喊著。
要是張長生在這裡,看見美婦肯定要來一句“我與那曹孟德何異?”
不為別的,只是這美婦是真真好看,成熟的氣息暴露的是一覽無餘。
“何事惹得夫人驚呼?”
見美婦進了書房,房內一面容威嚴的男人合上手中的書,出言詢問起來。
美婦見狀,哭的是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憐惜。
男子見狀,起身走到美婦身後,拿起美婦手中的絲絹,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
“夫人莫要著急,有什麼委屈儘管說來,為夫替你做主。”
美婦聞言,深吸了幾口氣,稍稍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朝著男子道。
“奴家的胞弟,您的親小叔子小寶……他……他被人害死了。”
美婦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嚎啕起來,哭聲可謂悽慘不以。
而這男子在聽聞噩耗之後,先是一愣,隨即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厭惡,但並未表露出來。
“怎麼回事?今天早上還好好的,怎麼下午突然就……”
“夫人,你可知是哪家賊人逞兇?”
這美婦聞言,一邊抽泣,一邊給男子說起了事情經過。
不過在她的表述中,刻意避開了吳大紈絝的惡行,只是把張長生塑造成了一個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惡人。
可男子哪能聽不出來,自己這小叔子的尿性誰人不知,可他也不好發作,畢竟是一家人。
“夫人莫要著急,就算是文道院的院首,也不能無故行兇,這件事就交給為夫處理了。”
“老爺您一定要將那惡徒繩之以法,要不然小寶他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
“夫人請放心,為夫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徒。你先回去休息,切勿因為這件事情壞了身子。”
美婦聞言“嗯”了一聲後便離去了。
“叫劉捕頭和趙捕頭過來。”男子朝著一旁的僕人說道。
不一時,兩個捕頭來到了書房。
“老劉,你去查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老趙,這是逮捕文書,你速速將那張秀才捉拿歸案。”
“是!”兩個捕頭拱手領命。
見兩人離去後,男子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隨即在紙上寫道:“疑文道院插手,計劃有變,先靜等通知,切勿暴露行蹤。”
寫完之後,將紙條塞進信鴿腿上,放飛了出去。
“這水是越來越渾了啊。”男子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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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的是……窮酸書生啊。”
張長生看著眼前的破草屋,不由得吐槽起來。
這身體的原主人跟著堂叔長大,十四歲那年,堂叔不幸染上重病,苦苦求醫無果,最終在病魔的糾纏下撒手人寰,只留下了一間破茅草屋和年幼的“張長生”。
年幼的他一邊在學堂打著小工,一邊陪讀,終於在永定四年考中了秀才。
原本以為能用秀才的身份,讓家境變得稍微殷實一些,奈何自己無權無勢,根本沒人買賬。
於是只能在街上賣些自己的字畫,勉強餬口的活著。
“這要是放在地球,妥妥一個三無窮屌絲。”
張長生一邊打量著家裡既熟悉又陌生的陳列,一邊評價著自己這身體的“原主人”。
等到夜晚,張長生隨便做了些吃的之後,便從鏡子裡打量起這具新身體。
“長得還算俊郎,就是太瘦了。”
他試著握了握拳,一陣過後,又是搖頭嘆氣起來。
“這身體不能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能說是弱不禁風,實在是太弱雞了。”
“不行,大乾王朝雖然重文重教,但根據前世飽覽網文的經驗來看,還是拳頭就是硬道理。”
“這個世界不像地球,這裡可是充滿了各種神奇,有飛天遁地,有巫蠱妖怪,要是哪天一不小心,突然被什麼邪物嗝了屁,那還不冤死。”
“所以首先得想辦法強大起來,之後再說其他的。”
一想到這裡,張長生的思路清晰了起來。
隨著他的一道意念,一尊拳頭大小的漆黑小塔突然憑空出現。
只見這小塔共有九層,由大到小每層呈八角狀,張長生仔細盯了一會兒後,只覺得一股古樸大氣的氣息迎面而來。
而在這氣息的衝擊之下,張長生的眼睛瞬間閉了起來,等到他再睜開眼睛時,他已經身處一間石室之中。
張長生對這突如其來的環境有些好奇,忍不住打量起來。只見這石室中間是一個樓梯,看樣子是通向樓上。
而正對面的牆上掛了一幅畫,張長生見狀上前去。來到跟前一看,這畫上畫了一個身穿一襲青衣的男人,線條精美是栩栩如生,只是畫中人的臉被雲霧籠罩,看不清模樣。
而畫下面擺了一張條案,條案上有一尊三足兩耳圓鼎,不知是幻覺還是真實,張長生從這小鼎內聽到陣陣吟誦聲。
正當張長生疑惑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來了?”
“誰?!”
張長生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立馬轉過身去,這不看不要緊,一個回頭差點沒把他嚇尿。
離張長生不到五米的距離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只見這人一襲青衣無風自動,一股清氣若隱若現的在他身上流轉。
讓張長生最為驚恐的是,這人的面容恰好也被雲霧籠罩。
“你……你不就是畫上的人嘛?!你是人是鬼?”張長生緊張的問道。
神秘男子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盯”了他一會兒後喃喃道:“唉,你不是他。”
“誰?”張長生聽到後是一臉懵。
而神秘男子思考了一會兒後,又補充了一句:“至少現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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