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嬤嬤一五一十地說。
常霜聽了,冷笑一聲,“我說呢,她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敢跟我叫板!原來是仗著她哥哥的救命之恩,覺得自己有了靠山,可以在這王府裡橫著走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哼,本王妃剛進門,正好拿她開刀,殺雞儆猴!也讓那些不安分的,都給我老實點!”
常霜往軟榻上一靠,慢悠悠地把玩著手裡的玉如意,
“孫嬤嬤,你去告訴雷姨娘,就說她目無尊卑,頂撞本王妃,還敢在本王妃背後嚼舌根,給她來個大逼鬥!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是,王妃!”
孫嬤嬤領了命,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氣勢洶洶地朝雷姨娘的院子去了。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醉月小”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夥計們開始收拾桌椅板凳,準備打烊。
茅清韻走到門口,正要把外頭的菜牌收起來。
突然,她看到街角坐著個人。
那人身邊堆著幾個包袱,看著有些狼狽。
茅清韻仔細一看,認出來了。
這不就是白天在酒樓上,朝常霜馬車扔酒罈子的那個年輕人嗎?
想到那個酒罈子,茅清韻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裡的菜牌遞給了身邊的丫鬟,然後朝那人走了過去。
“咋在這出現了?”
茅清韻走到年輕人面前,輕聲問道。
她的聲音很柔,像三月的春風,但卻帶著一絲疑惑,一絲探尋。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醉月小”的夥計們正忙著收拾桌椅,準備打烊。
茅清韻緩步走到門口,剛想收起外頭的菜牌。
餘光裡,街角一個落魄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人身旁堆著幾個包袱,看著有些潦倒。
茅清韻心頭一動,這身影,似乎在哪裡見過。她凝神細看,認出了來人。
這不是白天在酒樓上,幫她擋了災的那位“義士”嗎?
想起那個碎裂的酒罈,和常霜氣急敗壞的模樣,茅清韻的心情有些複雜難言。
她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裡的菜牌遞給了身邊的丫鬟小兮,示意她先收起來。
然後,邁步朝那人走了過去。
“這位公子,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茅清韻走到年輕人面前,輕聲問道。
聲音柔和,像三月的春風拂過,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男子抬起頭,對上了茅清韻的視線。他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似乎在說,還能因為什麼,沒地方去了唄。
茅清韻的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院子上,只見昨日那幾個眼熟的婆子,正“砰”的一聲將院門關上,還上了鎖。
她瞬間明白了,這年輕人,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還沒吃晚飯吧?我店裡還有些飯菜,要是不嫌棄……”
茅清韻話沒說完,就被男子打斷了。
他苦笑一聲,身子懶懶地靠在牆頭,擺了擺手:
“老闆娘,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現在兜比臉還乾淨,哪還有錢吃飯?”
“沒事,這頓我請你。”茅清韻語氣溫和。
“當真?”男子眼睛一亮。
茅清韻沒再多言,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朝鋪子裡走去。
-
男子見狀,也不再矯情。
他麻利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拎起地上的包裹,快步跟了上去。
一進門,熱騰騰的飯菜香氣撲鼻而來。
夥計們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見茅清韻領著個陌生男子進來,都有些好奇地看過來。
茅清韻也沒解釋,只是吩咐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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