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一樣,明明這麼多男人也沒啥收穫,可就因為你是女人,就理所當然地逮著你說嘴。
“謝大兄弟,俺們也不是那個意思。”方家老大方鐵山終於說話了。
他們兄弟五個都不是專業獵戶,還指著謝家兄弟幫襯呢,可不能輕易分開。
“只是荊姑娘實在不適合打獵,萬一遇上危險,我們是顧她還是顧大夥兒。”
謝大柱剛要說話,昭寧便道:“謝大叔,我不讓你為難,我自個兒一路吧。”
“那怎麼行?”謝家兄弟同時道。
“沒事兒,我不走遠,叫我牽著二黃就成。要是我今天打不著獵物,那以後我都不進林子,省得礙五位叔叔的眼!”
謝大柱想起昭寧殺蛇的本事,整治桑老大的氣勢,終於點了點頭。
他把身上的弓箭都交給昭寧,又叫她牽好二黃。
“我們不走遠,你也別往別處去。萬一有事兒,你就大聲喊,讓二黃幫忙,我們隨後就到。”
昭寧點點頭,牽著二黃與大部隊分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方老三高聲嘲諷:“哼,剛才那邊我們都看過了,連根兔子毛都沒有,我看她今天能打出個啥來!等著看她灰溜溜回去哭鼻子吧!”
昭寧沒理他,剛才兩條狗可是在這條路上徘徊了很久,絕對有搞頭。
果然,二黃走了一程,便停下嗅嗅,汪汪叫了起來。
昭寧蹲下身,發現那路上有幾個若隱若現的梅花形腳印,一看就有動物經過。
再往旁邊看去,枯葉堆裡還散落著幾縷灰白相間的絨毛,她捻起一根,在指尖搓了搓,絨毛上還帶著露水。
看這毛色和爪印,大機率是獾,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瓜田裡的猹。
這可是好東西啊!不單肉多,而且脂肪還能做獾油,治燙傷有奇效。
昭寧摩拳擦掌,循著腳印一路走下去。
走不多遠就發現了獾洞,洞口還有新鮮的爪印和糞便,看來獾就在裡面。
昭寧趕緊取出空間裡的工兵鏟,迅速挖好一個陷阱坑,上面用枯草枝葉蓋好。
二黃知趣地沒有叫喚,還時不時地幫她刨土。
做完這一切,昭寧看看風向,點燃一小撮樹枝,嗆人的煙霧馬上灌進獾洞。
不一會兒,洞中黑影一閃,一個黑白相間的毛球出現了,它一雙眼怒視著昭寧,似乎知道這人不懷好意。
昭寧卻毫不畏懼,衝著那獾吹了聲口哨,還故意往陷阱那邊走去,想引它上鉤。
那獾警惕地看著她,在洞口徘徊了幾步,並不輕易上當。
“二黃!上!”昭寧叫了一聲,二黃心領神會,汪了一聲猛撲上去。
一口就咬住獾的尾巴,那獾吃痛,慌亂中踩中陷阱,掉了下去。
“太好了!”昭寧興奮地跳了起來,趕緊跑過去檢視。
陷阱裡的獾還在撲騰,但已無脫身之力。
昭寧嗖嗖補了兩箭,這才把這隻肥碩無比的獾拖上來。
其實獾會冬眠,秋天才是它養膘的時候,不過這隻獾本身長的就大,分量不輕,肉絕不會少,有了它,也足夠打方家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