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自己看到唐雪鼻青臉腫的那一刻，她動搖了。
她不應該以唐雪遭到毒打來當做報復而感到暢快。
“她就是被家暴的。”
鄭惠心驚訝：“你怎麼知道呀？”
“我見過她的家人，以前她經常被打，手上總會有鞭痕，你沒見過她穿短袖和短裙吧。”
“嘶——我靠，好可憐。”鄭惠心眼中露出一絲同情，雖然如此，她也非常討厭唐雪經常針對謝妗。
或許是原身家庭的不幸，導致她性格扭曲吧。
“是啊，好可憐。”謝妗喃喃道。
可她知道唐雪一輩子都逃脫不了家暴，她是被從小打到大的，她無法也無力去反抗。
放學時，唐雪收拾課本，從桌櫃裡溜出一盒藥掉地上。
她盯著那一盒藥發愣了好久，最終塞入書包裡。
~
週六謝妗去了一趟浩瀚集團的練習室。
“一二一！”
“動作得標準點，這樣要剛柔有度！”
“對，白芷這一點就做得很好！”
謝妗站在玻璃門外，盯著裡面艱苦訓練的十二個人。
動作老師一步步的教他們如何擺臂，如何跨腿。
每個人的動作都可以做得來，但是一連貫就不美觀。
“重來！踩著節奏，對，就這樣。”
謝妗的視線落在一男一女身上，來回的掃著所有人的動作。
這裡面的練習生，全是素顏，沒有一個是長得醜的，全都是未來的舞臺新星。
“怎麼樣，這是練習三週的效果。”葉辰忽然站在謝妗的身後，看了她一眼。
謝妗沉思：“還差點火候，他們太乾了。”
葉辰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我要力量感，優美感，還有CP感。”謝妗嘴角彎了彎，她很期待一個月後的首次舞臺亮相，所以必須要讓他們吃苦。
葉辰若有所思：“CP感是？”
“就是般配感。”謝妗笑了笑，“之所以這個團隊是男女混合，就是合則天下無敵，分則各自為王，未來的粉絲群體會有粘性。”
葉辰瞭解，繼而詢問：“你什麼時候入職？”
他知道謝妗也是公司未來的經紀人，不過負責的是演戲方面的，舞臺方面是交給他和宋菲菲。
“等我畢業吧。”謝妗不打算直接入職公司，而是想自己打拼起來。
浩瀚集團是她的底氣。
宋菲菲看見她的時候眼睛一亮：“妗妗！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等首秀才來看呢！”
“哪能呢，這可是公司的一場硬仗。”謝妗開玩笑道。
“走，我們去辦公室聊。”
三人往辦公室走去。
“營養師得重新做一個配方調整，讓他們瘦，但是瘦得均勻有力量感，除了練習跳舞外，體能和肌肉練習也不能停下。
還有一個就是首秀的舞臺服裝和妝容，謝總會招聘造型師的，到時候給他們拍一張團照。”
葉辰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造型師得提前對他們瞭解，才能給他們做出最好的妝造。”
宋菲菲卻道：“我們這麼快就出首秀，會不會太早了，大家沒有磨合得太好，而且沒有粉絲基礎。”
“首秀顧名思義亮相的，目的是吸粉，我相信會很快就打出知名度來的。”
謝妗胸有成竹，因為很快，就有人給他們造勢造流量，到時候不怕不火。
而且，她為的就是在那一件事出來之前把團打出去，趁著東風，草船借箭也要給自己團打一個好標籤。
“據我所知，好的造型師都被各家御用了，我們不一定能搶來。”
葉辰也是從大公司挖過來的，知道好的造型師都是公司御用的，不一定會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