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挑眉,戲謔地看向陸庭深:“輕衣難得提要求,我可捨不得拒絕。”
陸庭深心情不大好地盯著許輕衣:“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我想吃水果而已,也叫玩花招嗎?”許輕衣裝作無辜地說,“那故意欺騙,攛掇他人傷害別人,叫什麼?”
陸庭深臉一黑。
許輕衣沒什麼情緒地勾了下唇:“你不知道,我就給你科普一下,這叫犯法。被起訴了,可是會坐大牢的。”
陸庭深沉著臉想說什麼,門口傳來劉琪的聲音:“阿青醒了。”
說著,還輕蔑的掃過其他人。
陸庭深冷看了許輕衣一眼,旋即提步離開。
韓婷婷見陸庭深一聽那什麼青的白的醒了,就跟要投胎似的溜了,特別不高興地說:“這陸庭深是不是腦子有病,不關心自己老婆,反而跑去關心那心機綠茶!”
“什麼心機綠茶?”
秦南風剛走進來就聽見這句話,他看了眼韓婷婷,頓了下,還是看向許輕衣說:
“宋青抑鬱症挺嚴重的,比老陸當年還病得厲害些。人家當初陪老陸熬了過來,老陸總不能忘恩負義,見死不救吧。”
韓婷婷冷哼一聲:“聽你這意思,你還是個懂哥,知道些內情。難不成當年的那些事,你親眼見證了?”
秦南風一哽:“那倒沒有。”
“那你說得跟真的似的,那宋青長著一張白蓮花的臉,要騙你們這種不動腦子的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韓婷婷翻了個白眼,繼續道:
“凡事要講證據,她說她是陸庭深救命恩人,你們就信了,我說我是秦始皇,你信不?”
秦南風是沒想到,許久不見,韓婷婷這嘴皮子跟抹了砒霜似的,老把人往死裡捅。
於是沒忍住,回了句:“怎麼沒證據!老陸那兩年可也寫了三百多封回信,全在宋青那兒呢!”
他話剛落,一道鋒利的視線朝他直射過來。
許輕衣目光如炬地盯著他。
“宋青手上,有陸庭深的回信?”
秦南風:“是啊,老陸那兩年又不肯和別的人說話,估計啥都寫在信裡,那宋青對他,能不重要嗎?換我要是遇到這麼推心置腹的女孩,別說失聯十年,就是這一輩子,我也忘不掉的。”
“陸庭深再忘不掉那女的,他也和許總結了婚,身邊有一個,心裡又想著另一個,這不就是道德敗壞出軌嗎?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呢?”
“那你得問問你們許總,當初是怎麼逼著老陸娶她的。”
秦南風話落,周圍沉默四起。
景臣尷尬地咳了兩聲,說:“你說話是不是沒個把門?”
秦南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有些懊惱。
再看許輕衣,對方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緒。
“嫂子,對不……”
“出去。”
說話的,是走到他面前的韓婷婷。
韓婷婷一張臉冷冰冰的,看得秦南風心裡特別不得勁。
他手插在兜裡,在原地沒動,說:“韓婷婷,你成天跟我過不去幹什麼?我招你惹你了?”
“呵,你在我們許總病房給那白蓮小三說話,又汙衊許總不擇手段,你好意思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