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峋輕笑,手掌覆住她後頸,緩緩下壓,直到唇貼合在一起,溫柔到讓她心顫的低語從齒間溢位:
“應該是我來問,我現在,算衣衣男朋友嗎?”
眼睛再次熱得發燙,他對她永遠都是這麼溫柔,才讓她這麼多年都走不出來他離開後的痛苦。
“一直都算。”
她輕咬在他喉結。
不碰她,但是總能做些別的,她扒掉他襯衣,手指碰上他緊緻的肌肉線條,手掌緊貼上去,他喉結滾了滾,眸色深沉地盯著她,“在哪裡學的?”
皺著眉,帶著不滿的質問。
他能想到的,無非就是那些十八禁的碟片,想到她那麼小就觀看過別的男人身體,還學得如魚得水,心裡不免生了怒意。
她覺察出他不高興的點,盈盈笑了兩聲,愈發放肆地挑逗他。
跟誰學的。
跟你啊。
……
先撩的是她,到最後,軟在他懷裡的也是她,沒有到底,可他還是將她拿捏得死死的,於是又忍不住將問題還回去,“你又是在哪裡學的?”
陸峋沒回答她,只低低地笑了兩聲,將她扣進懷裡。
又抱著她去洗了澡。
吹乾頭髮,她只裹著浴巾,上床準備把浴巾扔下來時,陸峋把睡衣扔給她,“穿上。”
許輕衣:“看都看了,還穿什麼。”
他直接親自給她把衣服套上。
“為什麼來東京?”
抱住她的時候,他低聲問道,帶著敏銳的洞察力,和一探究竟的壓迫感。
“我夢見你在這裡,跟我求婚。”她凝望著他,認真地說。
心尖再次被撥動,陸峋突然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和她袒露愛意,他只顧著自己的謹小慎微,忘了她在不斷期待和被拒絕中,會難過失望。
“抱歉。”
他低頭,唇輕點在她額頭。
“讓你等了很久。”
她眨了眨眼,眼淚砸下來。
是啊。
真的很辛苦。
可是還好,她等到他了。
“所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知道景燁。”
陸峋聲音驟然變得意味深長,她抬眸,對上他打量視線,心虛地抹了把汗,糖衣炮彈果然對這人沒用,該問的還是會問。
她裝傻:“景燁是誰?”
陸峋:“要我提醒你,給溫寧的匿名郵件,是從你家IP地址發出去的?”
“……”
許輕衣:“你知道的,我很小就喜歡你。所以你在國外這幾年,我都有暗中觀察,你身邊有哪些人,我當然都知道。特別是——”
她頓了下,突然騎在他身上,反客為主,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一字一句:“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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