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後,冬花的膽子愈發大了,快速將身上的外衣褪去,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一個多月過去,冬花還記得那晚被顧忱抱在懷裡的滋味。
她以為伺候過顧忱,就會成為他的妾室,誰能想到會被牽連流放。
即便走在流放路上,冬花心裡還不停地回想著顧忱對她的溫柔,甚至無數次在夢中彷彿回到了那晚。
因此,冬花無比想能名正言順的跟在顧忱身邊,或者再伺候他一次也好。
先前得知顧忱跟大太太尤氏有染,連四公子也是顧忱的血脈,冬花就有些慌了。
她怕明氏跟顧忱和離,那她身為明氏身邊的丫鬟,說不定會被明氏帶走。
可又一想,如今在流放路,明氏想做什麼也沒法子。
若是將來呢?
冬花想著走到流放地,萬一明氏要跟顧忱和離又該如何?
比起伺候多年的主子明氏,冬花更希望能留在顧忱的身邊。
想明白後,冬花將眼前的那顆野草挖出來,混入到她挖的野菜當中。
不遠處的謝念月收回目光,抬腳離開。
冬花回去後,將野菜連夜清洗乾淨,天亮前用流放前帶上的鍋具,煮了個野菜湯。
這幾日總吃饅頭,別說葷腥了,連菜都沒有,冬花很確定明氏和謙哥兒會感興趣。
野菜湯煮好,冬花心情更加激動。
如果明氏和謙哥兒沒了,她就能留在顧忱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