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響起——
幸運的是,這慘叫沒有持續多久,這個馬桶水箱注水的效率頗高,在折斷手指的同時,淺倉真再度按住沖水按鈕。
金髮男人發出慘叫而張開的嘴巴,被灌了滿嘴的水後,發出的聲音變成“咕嚕咕嚕”的意義不明。
“我問你答,懂?”
手指折斷的痛苦,痛飲馬桶水的屈辱,讓金髮男人選擇了認慫,沉悶的回答混雜著吐水的聲音傳出來。
“懂。”
“那就好。”淺倉真寬慰說道,“你放心,以我的瞭解,這個國家的清潔工非常負責,清洗馬桶非常認真,直接喝馬桶水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美利堅男人,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狗屁的話,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一句:“放屁!”
“嗯……不能喝嗎?”淺倉真好奇問道。
“哪個傻逼和你說這水能喝的?”
“真的不能喝嗎?”淺倉真繼續問道。
“不能!”男人斬釘截鐵。
聽完他的回答,淺倉真的表情冷漠起來:“是嗎……”
他一手將男人的頭繼續按下去,手指再度一動,又折斷他一根手指。
“不能喝嗎?”
男人的嘴巴被貼在冰冷的壁上,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喉嚨裡迴盪,最終匯聚發出的只是“嗬嗬”的喘息。
“不能喝嗎?”
淺倉真鬆開了壓制他頭顱的手,追問道。
“能喝,能喝!”男人忙不迭回答,生怕回慢一步被身後這個神經病找到理由接著折磨。
是的,在經過一系列的折磨過後,他已經認定了淺倉真精神多少有點問題……正常人多半不會覺得馬桶水可以喝。
會這麼認為的,估計是精神病院沒關好門,趁醫生不注意從裡面逃出來的病人。
還得是重症那種!
“那好。”淺倉真當然不會是精神病,拷問這種手裡沾著人命的殺手,絕對不能走尋常路,破防才能打出高傷害的道理,不止適用於遊戲。
“姓名?”
“弗朗西斯。”
“幹什麼的?”
“長途貨運司……啊!”
淺倉真又掰斷他一根手指。
“殺人,殺手,別折了,別折了!”
金髮男人哭著求饒,同時心底恨不得扇當時去挾持這個凶神的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早這樣說不就完事了嗎?這次僱主是誰?”
淺倉真詢問。
“僱主是……”
就在金髮男人準備回答的同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隨後外面傳來人聲。
“裡面有人嗎?”詢問的是男人,而這裡是女廁所。
搜尋的警察嗎?
淺倉真再度把金髮男人按住,讓他沒辦法發出聲音,然後調整了一下聲線,口中發出妙齡少女的音色。
“有人,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敲女廁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