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竟然是真的!!!!!居然……真的有……!”
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崔少愆,腦袋徹底宕機了。瞪大的眼眸裡,毫無波動的放空著,內心的波瀾壯闊,恐怕只有她自己能夠知曉。
“所以始皇帝要下令禁止威脅到他的儒術,統一燒之;亦會追求那長生不老之術;只是……他選錯了方法而已。”淸臨淵適時地補充道。
“法令到達後三十日內,不將書燒掉的百姓,將會在其臉上刻字,並要他們去服勞役。兄長要知曉,它可是當時秦朝最重的勞役刑。”劉衣紫將所有讀過的相關篇章記載,全部都壓縮到了這一句話中。
“所以魂瓶的主人,那日月同輝與天地共存亡的宏願是真的?!用如此陰毒的手段,獻祭別人,就只是為了長生?!”
“如果可以一直活著,你會選擇放棄?”
淸臨淵的一句話,讓崔少愆瞬間啞口無言了起來。
“你要告訴我的是,外祖還活著?”壓抑著內心的震驚,崔少愆強裝鎮定的看向了淸臨淵,那攜有渾身秘密的後周六皇子。
“協助我找到所有的祈雨石與骨器,我便告知你。”
“啥?”
看著獅子大張口的淸臨淵,崔少愆滿口的國粹就差狂飆而出了。真把她當工具人了,讓她作甚就作甚啊?這是報恩?他報啥恩了?!這是挾恩要挾還差不多。原身可能身上還壓著孝道,她崔淺可沒有!
“外祖的陵墓還在呢。”崔少愆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淸臨淵。
“你大可以去看看。”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徑,你怎可輕易說出口?!”
“我曾救過你一命,晉陽城外,汾河水畔。”
劉衣紫憶起被丟進汾河水中的崔少愆,頓感意外的瞅向了淸臨淵。
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反駁不得那確實是救命的“行徑”。只不過既沒有“憐香”,更沒有“惜玉”罷了。認真的瞅了瞅“男兒身”的崔少愆,劉衣紫內心頗是無奈的心疼起了她的兄長來。
“在這裡我亦救了你一命,大家最多算扯平了。”比臉皮厚度,就沒有輸過的崔少愆,毫不在意的張口就來。
“這是甚?”順手接過對面扔來的物件兒,崔少愆來不及細瞧,便先張牙舞爪的反駁了回去。
“等你想好了隨時可以聯絡我。”
看著手中幾可亂真的青龍長哨,崔少愆猶豫半晌,終是將其收進了她的袖口袋中。
“雖說不知你為甚如此執著,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講清楚的。”與劉衣紫對視了一眼後,崔少愆定定的盯著淸臨淵,一字一句的解釋了起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此次的祈雨石也好,骨器也罷,皆是誤打誤撞地被咱們瞧見的。”
“此話怎講?”淸臨淵疑惑地看向了那兄妹二人,不解的問出了聲。
“因為這是我和妹妹設的一個局。根據外祖的卷軸記載,將真正的天子泣曲譜,更改了譜中的訊息後,將其擴散了出去!我們稱之為引蛇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