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再次吞了口唾液後,崔少愆謹慎且全身戒備的盯著泛音和淸臨淵,時刻提防著他們突然之間的襲擊。
“哈哈哈哈哈……小子!”
泛音意味深長的盯著崔少愆,突的止住了笑容。轉著手中的狼牙棒,歪著腦袋好奇得問道:
“說你聰明吧,你傻到將實話都說了出來,說你傻吧,你又很會審時度勢。所以,你是怎麼籌謀的,不妨說出來聽聽。好讓你阿姊我也借鑑借鑑。”
一旁的淸臨淵亦是平靜的盯著崔少愆,拿眼神示意著他繼續。
看著頗為冷靜的二人,崔少愆握緊了拳頭。緊閉了雙眼須臾後,再次睜眼。眸中的從容淡定使她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周身散發出來的自信倒是讓眾人對她皆刮目相看。
“少愆只為求生,所以不會害任何一個人。故,死門既已破,不留人。景門——姑娘;杜門——衣紫;傷門留我們三人硬闖。”
崔少愆看著泛音和淸臨淵無甚太大反應後,繼續道:
“攻破傷門之後,由我駐守傷門,最後剩下的生門和休門,皆為吉門,至於你們兩位誰守,我倒是無所謂。但是……”
崔少愆話鋒一轉,看著他們二人,一字一頓的道:
“休門駐守之人需要再多闖一門,就是我們來之前的開門。至於會不會有危險,皆未知,而且只能是她一人獨闖。”
說罷,崔少愆便定定的看著泛音,口中所說的‘她一人’是誰不言而喻。
“那你倒是說說為何不用再闖驚門?死門不留人駐守,又當如何破陣?”
泛音大致知曉了崔少愆的用意後,頗為好奇的想要知道他是如何破陣的。是被徹底勾起了好奇心的那種想要知曉。
“兄長曾囑咐我,在機關處卡了幾根銀針。只要劇烈抖動下,那幾根銀針便會自動脫落下去。屆時機關還會再次啟動。”劉衣紫適時地幫崔少愆解釋道。
“待時機成熟時,我們五人便同時破陣,到時高牆劇烈搖晃,其餘卡有銀針的機關亦會被同時啟動。之後,我們便能窺得這陣中的“中軍”到底是何許人也了。”
“想法不錯,如果銀針沒有掉落呢?”淸臨淵反覆思量著,忽的開口提問道。
“所以我在賭,拿大家的身家性命在賭。是我們所有人的!”
崔少愆認真的看著其他四人,補充了最後一句:
“既已都走到如今這一步了,這八陣圖的主人姓甚名誰,倘若大家都不瞧個仔細清楚,心裡都不會爽利吧!就算冤死在這裡,各位心中亦是不會痛快吧?所以幾位當如何抉擇?全在你們。”
不待眾人有所回應,上下牙齒持續磕碰的咔吧聲音,再一次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三具站立起來的骨架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莫不是衣紫你?”看著並沒有攻擊他們的骷髏骨架,僅是安靜地立在那裡,不斷地磕碰著上下牙齒,崔少愆憶起了兩輛相撞戰車間的碎骨,疑惑地問出了口。
渾身戒備著的眾人亦是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劉衣紫。
“是上次銀針上取下來的蟲蠱。”頗為無辜又淡定的清冷聲音。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崔少愆,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情緒激動的衝到了劉衣紫的身前,頗為讚賞的給予了她一記誇獎的眼神後,圍著骷髏骨架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接著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衝著眾人鏗鏘有力的道:
“如此一來,八門陣圖,八人駐守,同時擊之,此陣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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