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滔滔不絕,說的沈鳴心花怒火,兩眼放光:
“你說的太好了。這些我都不要,能定製法器嗎麼。”
“額……也是可以的。公子要什麼樣的。”
“能給花草穿的外衣樣式,能抵禦風霜雨雪的,我這花,這樣大小,枝葉是這樣的,這裡比較細,設計的要貼合,這兩個部位必須加厚保暖,這裡的材質剪裁要……”
這下輪到沈鳴認真的描述,他沒有拿出藏道血凝花,就這麼滔滔不絕。
“您請。”
“啥意思?”
“哪有給花做法衣的,你逗我玩呢?一邊去!我們江右顧家也不是好惹的!”
“不是,我……”
沈鳴被攤主沒好氣的趕走後,他無語搖頭,繼續沒入了人流中。
他再次尋找煉器的攤位。
沈鳴覺得保暖型法衣沒毛病,自己的靈感方向沒錯。就是這些自詡正統的人思想太僵硬了。這回他也不找那些攤位名稱花裡胡哨的了,往樸實無華的一個攤位走去。
這個攤位很小,應該算是錦東坊市裡比較便宜的那種,攤位牌上就寫了三個字:煉器鋪。
甚好!
沈鳴上前,見攤主竟然是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人,試探性的問道:“可以定製法器麼?”
少年正望著人流發呆,見有客戶上門,非常實誠的說道:“我學藝尚淺,只能打造九品類法器,定製的話若是太複雜的我怕無法駕馭。當然按照行規,若是打造失敗,定金不退的。廢棄的法器可以由客人帶走自行處理。打造的最後過程,也可以和客人商量好時間,前來全程監督。”
說完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覺得自己沒講兩句就先承認自己不行還仔仔細細說費用問題,顯得有些俗不可耐了。
“你說的我都可以接受。我先描述下我的需求,你看看能不能接?”
“行。還未問客人姓名呢。我叫容慕。”
沈鳴想著出門在外走江湖,有個藝名也好混,免得留下什麼把柄,臨時想了想,道:“我叫明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