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為哭喪臉的修士,只稍稍提了一句後,便再也閉口不談。
劉簡知曉對方這是拿出了對等的隱秘訊息,若想接著有的聊,那自己也得拿出點真材實料。
劉簡剛要編造個假名,說出那能戈地中,有一位莫須有的脫質境修士,正隱藏身份,將在能戈地中大開殺戒訊息時,卻發現明明心頭已然有了腹稿,但想開口說話,聲音卻出不了嗓子。
準確來說,不是自己不能說話,好似是自己現在不能說假話了。
那哭喪臉見劉簡蠕動的身軀,立馬便知曉了怎麼回事兒,嘿嘿一笑,便直截了當的說道:
“兄弟,你第一次來這太歲界吧?太歲界是不能說假話的。
我們身上的這玩意兒叫軟足,算作太歲萬千分支的一種,只有這玩意兒護著,我們才能出現於此地。
而太歲,是不會假話的。”
聽到對方所言,劉簡眸中閃過了然。
難怪這哭喪臉在聽聞,自己有關於脫質境修士的訊息後,立馬便選擇了相信,原來是因在這太歲界中不能說假話。
腦中稍稍一轉,劉簡改了腹稿,淡然開口道:
“能戈地中,藏了一尊新晉升的脫質境修士,我感覺其該是外地來的修士,那修士過些日子,便要佔得能戈地中的一方山頭。”
哭喪臉聽罷,眸中閃過幾分喜意,然而有太歲外殼阻擋,劉簡自是看不到對方神情。
接下去,劉簡和這哭喪臉,都證實自方訊息的真假之後,劉簡也沒急著交換資訊,反倒是一直開始追問太歲界中的各種情況。
片刻之後,劉簡不由側頭,看向自己身旁的,那隻長滿拳頭大小孔洞的肉質觸手。
這隻肉質觸手便是自己所出現之地,按哭喪臉所說,食太歲的妖人們,近段日子以來,已然聚集到了稻花城之中。
否則,這根代表能戈地附近的觸手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孔洞。
“怎麼樣,兄弟?我給你講了這麼多訊息,你也該給我吃點甜頭吧?”
哭喪臉笑眯眯的說著,劉簡緩緩沉思後,卻是搖了搖鼻涕蟲般的身體。
“不夠,你說的這些不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望仙鄉那石凳有喜之事,在此地該已經是眾人皆知,否則不會有如此多的同道,都聚集來了稻花城附近。”
那哭喪臉微微一愣,沒想到劉簡憑藉自己的隻言片語,便猜出食太歲同道們的走向。
哭喪臉也沒否認,語氣之中稍帶了幾分認真道:
“兄弟,你才剛得到太歲令,按常理來說,沒有個幾年時間,當是挨不著我們的機密的,何況你也沒修有關於太歲的術法……
說到這裡,哭喪臉聲音立馬停歇!
他定住眼神,面具之後的目光,死死的看向劉簡身上。
“你、你居然成功修了太歲之法?!”
劉簡心頭一緊,卻是沒有說話。
只見那帶著哭喪臉面具的修士,上下掃量著劉簡那鼻涕蟲般的身體。
先前與劉簡碰面時,他並未發現劉簡身上的不對勁,畢竟劉簡一張口便暴露出了新人的身份。
然而,剛提到太歲之法後,哭喪臉下意識細細觀察了劉簡一番,這才恍然驚覺,對方面具中湧出的太歲血肉,所形化出的軟足,好似有著微微不一樣。
“兄弟,兄弟!
我把訊息全都告訴你,你告訴我,你這太歲之法是如何修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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