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鳴猛的回頭,他眯著眸子,眼底閃爍著寒光。
他轉身,逼視著妻子,步步緊逼,趙芝蘭嚇得步步後退。
丁麗看父親那樣子,似乎下一秒又要伸出鐵鉗一樣的大手,扼住母親的喉嚨。
她嚇得大叫了一聲:“爸爸!”
趙芝蘭已經無處可退,後背抵在酒櫃上,裡面的紅酒晃了晃。
丁鳴眯著眼睛,勾了勾唇角:“趙芝蘭,你乾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我提醒一句,惠豐路那棟房子——”
趙芝蘭立刻睜大了眼睛。
然後丁鳴拂袖而去。
丁麗整個人都愣住了,傻傻站在原地。
這個家,雖然說不上和睦,但父親把母親打得這麼狠,還從未有過。
都是丁傑,那個野種,自從他來了,家裡都亂套了!
丁麗眼神裡閃著怨毒,上前扶著母親在床邊坐下。
她紅著眼睛問道:“媽,我好怕,爸爸有什麼證據,要鬧上法庭?還有他說你在惠豐路那棟房子又是怎麼回事?”
趙芝蘭失去聚焦的雙眸緩緩抬起看向女兒,正要說,忽然看了一眼司聿辰。
司聿辰正在給她倒水,丁麗見狀說道:“媽,沒關係,阿辰肯定和我們是一心的。”
司聿辰把水杯放在桌上,說道:“我忽然想起公司裡還有點急事要處理,麗麗,你先哄哄媽,我一會兒回來接你。”
說著拍了拍丁麗的胳膊,走出去關上了門。
趙芝蘭看司聿辰離開後,才握著女兒的手說道:“麗麗,對男人你不能毫無保留地付出,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丁麗抽出手來說道:“辰哥和爸爸不一樣。再說了,媽,我需要他,那些生意上的事我真的搞不來。你快告訴我,爸爸到底犯過什麼事?”
趙芝蘭嘆了口氣說道:“鳴時的賬目肯定是經不起查的,不過那些都是早期的爛賬了,這些年,你爸爸基本上都洗白了,說實話,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我那麼說,也不過是詐他。”
丁麗不解道:“既然這樣,那爸爸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
趙芝蘭說道:“哼,我還有別的證據呢,你爸爸年輕時可沒少幹渾蛋事,我有他強j的罪證。”
丁麗瞪大了眼睛。
殊不知,母女倆的對話,被司聿辰聽得一清二楚。
他趁著剛才離開的時候,在丁麗的衣服裡放了針孔竊聽器。
此刻,坐在蘭博基尼中,司聿辰摘下耳機,唇角在暗夜裡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他點上一支菸,對司峰說道:“你去查一下惠豐路129號那棟房產,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司峰點了點頭,問道:“我們去哪兒,去鳴時麼?”
司聿辰轉頭看著窗外的夜景,並不回答,卻問道:“她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