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咳嗽一聲繼續說道:“您如果沒有能力自己開門的話,我就開門進來了啊。”
正在這時,錢哲也趕到了,楚向跟在他身後。
周昀銘把大衣脫下來抱在手裡,以他對張安的瞭解,裡面肯定很難看,他得第一時間把蘇微嫣的頭蓋上,別讓人看到她的臉,和身體。
咔嗒一聲,門應聲而開。
幾人一股腦衝了進去。
旋即都愣住了。
一時半會兒都反應不過來。
張安的手被手銬鎖在床頭,腳還被繩子給捆上了,整個人只穿著一條褲衩。
一看見大家進來,臉紅得發紫,像一隻鴕鳥一般深深埋進了膝蓋裡。
坐在沙發上的蘇微嫣倒是衣著完整,只是她似乎很虛弱,臉上潮紅,眼底也是一片猩紅。
楚向眼底閃過深深的失望,但很快收斂,上前扶起蘇微嫣:“微嫣姐姐,發生了什麼事?”
在宴會廳時,蘇微嫣感覺身體起了反應,這不該是酒精的作用。
況且她的酒量好不錯,盯著手裡那杯香檳,忽然想起她拿過那杯香檳時,舉著托盤的小哥面容有幾分異樣。
蘇微嫣懷疑是被下藥了,她便拼命喝水,趕快稀釋體內藥物的濃度,儘快代謝掉。
但藥效還是比她想象的要兇猛得多。
一回到房間,張安就露出了真實的嘴臉,表示自己想吃頓好的,絕不會虧待蘇微嫣。
眼看張安拿出了皮鞭和手銬,強迫症一般擺放得整整齊齊,蘇微嫣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硬碰硬不是辦法,男女的力量是懸殊的。
她用僅存的理智和力氣佯裝笑意,說只要張安牽頭約顧維斯出來,幫助自己在萬盛成功上位,她願意順從。
張安色令智昏,完全放鬆了警惕,低頭就給顧維斯發資訊。
蘇微嫣瞅準了這千鈞一髮的機會,調動起全身的力氣,拿過桌上的手銬就把張安銬在了床頭。
擔心這種玩具手銬不結實,又拿了繩子捆住他的腳。
張安破口大罵,罵得極其難聽,總結下來就是要和她的全身發生關係,要和她全家發生關係。
天啊,這竟是一個上市集團總裁的格局?
蘇微嫣想拿襪子堵住他的嘴,但是剛剛已經耗盡了力氣,實在連站起來都費勁。
她看著張安拼命掙扎,手銬發出叮噹的聲響,知道自己得趕緊走,留在這裡不安全,張安一個大男人隨時可能掙脫開。
她扶著櫃子搖搖晃晃了半天,剛站起來,周昀銘等人就衝了進來。
蘇微嫣看到錢哲,有幾分恍惚,他怎麼來了。
而錢哲此刻的眼神太嚇人了,那已經不是隨便開除人的暴君總裁,而是真正的暴君,要殺人的那種!
錢哲對周昀銘使了個眼色。
周昀銘會意地點點頭,帶著酒店的人離開,又拉走了不甘心的楚向。
門一關。
張安驚恐地看著步步逼近的錢哲,他眼中的冰冷彷彿一柄利刃,直接刺穿給他來個透心涼。
他攥起了拳頭,指節咔咔作響。
他不緊不慢,一邊走一邊挽起袖子,每一步,都彷彿千鈞之力。
那股盛氣凌人的氣勢,彷彿一個魁梧的彪形大漢向他走來,每一步都是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