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雙眼睛秋波流轉，面板白皙，小巧的鼻樑高挺，紅唇似櫻桃，身材也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女孩繼續說：“我認為要提高突變檢出的準確率，不止需要演算法的最佳化。我設計了一套方案，在實驗環節提高5.12%，在後續資料分析環節提高4%，我想如果這套方案可以成功，就能達到99.9%的檢出準確率。”
說完她開始詳細介紹起自己的方案。
錢哲頻頻點頭，眼神中是罕見的欣賞與讚美。
會議結束後，大家紛紛離開。
周昀銘跟著錢哲回到他的辦公室：“那誰呀，之前怎麼沒見過？”
錢哲：“楚向，今年新來的研究生，她已經獲得了康奈爾的offer，偏偏要來我這裡。”
錢哲搖搖頭，似是不理解，但緊接著說道：“不過她真是很聰明，又很有靈性。”
錢哲眼神難得柔和，嘴角浮起笑意。
他喝了一口水說道：“不像文藝女青年，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整天思考的都是你愛不愛我。”
周昀銘撇了撇嘴：“你咋這麼討厭文藝女青年呢，我倒覺得文青挺好的，多有氣質呀——”
他看了外面一眼，一個女博士一把推開身邊的男生，扛起水桶到飲水機上，拍拍手走了。
“喂——”錢哲的聲音響起，周昀銘回過頭看著他。
“你別打楚向的主意，我這些學生中間就她優秀，我最滿意。”
周昀銘眯起了眼睛：“我什麼都沒說呢，你就維護上了？不會是，你自己喜歡吧？”
錢哲不答，倒是想起什麼似的，拿出一袋子糖果：“我的喜糖。”
周昀銘正喝著橙汁，一口就噴了出來：“啥？”
錢哲瞪了他一眼，冒冒失失的，一點都不穩重。
得知原來是協議假結婚，周昀銘摸著下巴回憶：“我怎麼記得，人家姑娘被你那不平等協議裡的霸王條款勸退了呀。”
錢哲得意地說道：“她效率還挺高的，證件都做好了。”
周昀銘瞪大了眼睛，接過錢哲遞過來的假結婚證。
周昀銘看了一眼，只淺淺塗了唇膏，沒有化妝的痕跡，天然大美女。
他閱美女無數，依然被那攝人心魄的美震撼到了，不由地讚歎道：“難怪你對那個楚向不動心，這個更美。”
錢哲皺皺眉：“楚向是我最有潛力的學生，我會把她培養成女科學家，這有什麼可比性？”
周昀銘不理他，認真地盯著看了一會兒：“感覺這氣質，挺文藝呀。”
錢哲奪回證件：“別瞎說。一張照片你能看出什麼？她本科是藥學和MBA雙學位，跟文藝青年沒有一毛錢關係。”
又自言自語道：“只不過人有些老派，手機用的還是五年前的版本，遊戲也不玩，還總穿旗袍這種復古的衣服。”
周昀銘睨了他一眼：“傳統點的好，適合結婚，難道你要那種小太妹，或者大名媛？”
錢哲想想也是。
實驗室裡，王冰斜了一眼楚向，對身邊一個丸子頭女生說道：“就她能耐，我們全捱罵，就她被表揚。”
丸子頭說：“那是，人家放棄康內爾的offer，就是衝著錢教授來的，那不得跟孔雀開屏一樣拼了命地扭屁股。”
“錢教授？呵呵，異想天開。以為有點姿色，動點小聰明就能拿下錢教授？學校裡多少女生喜歡錢教授，哪個不是被他不留情面地拒絕了。可別爬床沒爬上去，反而被一腳踹下來，連學生都做不成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根本不在乎楚向是否聽得到。
楚向笑了，背對著兩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王冰皺皺眉：“你笑什麼？”
楚向在女生中的人緣很差，連個塑膠閨蜜都沒有，但是男生都很喜歡她那副嬌滴滴的樣子。
楚向回頭，把耳邊的碎髮撥到腦後，樣子極盡嫵媚。
“學姐，我真是替你發愁呢。你說你長得醜還不多讀書，能不能順利畢業呀。錢教授眼裡可容不下渣滓，哦，學渣也算渣滓哦。”
“你說誰學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