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心不下她,那我們這就想辦法去救她!”
三木說這話時,臉上跳動著熱血奮湧的豪氣。彬子只是皺了下眉頭,又把到嘴的話吞了回去,——他,就是個懦夫!
這裡的空間並不是很寬敞,我摸了摸屁股下面的羊皮筏子,感覺特結實。我拿手電照了照,但見上面長滿了厚厚的苔蘚,摸上去十分柔軟,但我用刀子劃了一下,也沒能將羊皮筏子劃開。能落到這羊皮筏子上面,真是天佑我們!
我們暫時安全了,我極其擔心盤子。那隻山魈,可不是一般的物種,乃是智慧之物,一旦它察覺盤子來到這個洞穴的真實企圖,非一爪捏碎她腦瓜不可!
羊皮筏子比較大,能坐七八個人。
我們四個人坐在上面,一點也不顯擠。
彬子安全了,三句話不離本行的他,又扯到了女人身上。三木狠狠的眼了他一眼:“我說彬子,你他媽骨子裡流的就不是高貴男人的血液,天生就是下賤物種的——”
“我不信你就不想女人!”
彬子從來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叫獸”見他越說越得嘚瑟,不由賞了他一個爆栗子道:“彬子,要是你不想女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會集體跳樓!”
我沒有接他們的話。
我心裡只想著盤子。她可是張九爺推薦來的,若是這次不能把她完好無損的帶回去,真不知道如何向他交待。江詩丹頓上的日期告訴我,還差三個小時,我們來這裡就兩天了。
如果從出發那天算起,我們離開二十一世紀已經整整兩千多年。這次該死的穿越,一下子就把我們送到了這個該死的大墓中。我們一行十多個人,現在只剩下了我、彬子和“叫獸”,其他人,諸如虎子、備胎、張三妹以及不知穿越到那裡去了,至於輪胎等人,則至今沒有訊息。他們就像從我們的世界裡消失了一樣,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別說了,你們看看這四周,都是高不可攀的懸崖——”
彬子說話的聲音,帶著死亡的符咒。
我們幾個合力將羊皮筏子劃到懸崖邊控查了一番,“叫獸”說:“這水線在下降,如果我猜測不錯,這個天坑的出口,應當在下面。”他的語氣淡淡的,顯得甚是沉穩。
“你的意思是說——”我仔細選擇著措辭說,“這裡的水,是從外面的地下湖漫進來的?”
我的話聲剛落,就聽他接著說道:“這水下降有些怪異,不知你們發沒發現一個奇特的現象――這水降一波之前要先漲一波,且漲幅大於降幅,但結果卻是,水位反倒在水漲後降了下去。”三木沒有說話,他仔細檢查著懸崖上可能存在的珠絲螞跡。雖然在探查洞穴方面他不是行家裡手,但他在偵破方面所練就的獨特的觀察能力,卻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正確結論。
“但這能說明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