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他應當被人收買了。”
“你是說,這大墓中還有其他的人?”
“如果我猜測不錯,這大墓中一定還有其他的人,而且他們收買了彬子。”三木的話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入心即寒,“他之所以不要我們和他一道,是因為他想把扁鳥、輪胎和李千尋給遊說過去。”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過,摸金人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歡錢,我想,對方肯定給了他足夠多的錢——”
“不,彬子這人雖然心胸狹窄了一些,但他絕不出賣朋友。”
“可他之前和我們分道揚鑣時,那種絕決的表情,就說明他根本就沒把你、‘叫獸’和馮子青當朋友。”三木堅持自己的看法,“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提防著他,他不是好人,也許他正在想辦法取代你……”
後面一句話,讓我的心不由哽了一下,寒了一下。
如果三木說的是真的,那我真得想辦法對付他了。如果虎子在,他不敢這樣做,可如今虎子連一點音訊都沒有,他想取代我,也在情理當中,因為——
誰都當想當頭。
想到這裡,我沉默了。
“老高,我覺得三木警官的分析有道理,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這心不可無啊!”馮子青漂亮的眼睛裡面,閃耀著漂亮女人特有的迷人風韻,“虎哥不在,你得把這擔子扛起來,若是讓他的陰謀得了逞,那我們,都得死在這個大墓裡,因為直到現在,我們都沒弄清我們在哪裡……”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可我們並沒有走到這個墓道的盡頭。我懷疑,我們現在所在的墓道,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路。生路屬於彬子他們,——這是我代替“叫獸”、三木和馮子青選擇的路。
一條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