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看著顧漾的背影,忍不住捏緊包,直到出了顧家別墅,才冷笑一聲。
從前顧漾是顧家真千金她也就忍了,現在她都是假的了還這麼傲慢!
想到這,阮煙拿起手機……
顧家是錦城豪門,很重視對子女的培養,所以顧漾除卻要保證基本的學習外,從小就得學音樂、舞蹈、書法、禮儀等。
並非要完全精通,但都得熟悉,才能避免在與其他豪門名媛社交時搭不上話。
當然,顧漾穿書前是頂級豪門的千金,從小學的東西比原身在顧家學的更多,只是有些地方和原身學的有出入。
就比如樂器,穿書前顧漾學的主要是民樂,古箏古琴之類的,而原身學的主要是鋼琴。
顧漾推開琴房的門,最先看到的不是那滿屋子的樂器,而是坐在鋼琴前的顧矜。
琴房內沒開燈,窗簾緊掩著,有些昏暗。身穿吊帶黑裙的顧矜幾乎和漆黑的鋼琴融為一體,若非她的手臂和脖頸白得醒目,顧漾也不能一眼看到她。
顧漾皺了皺眉,覺得這樣的環境有些壓抑。
於是她走過去拉開窗簾,露出了窗外的藍天白雲和綠樹枝椏,陽光照進琴房,室內亮堂了起來。
顧矜抬眸望去,神情散漫慵懶:“為什麼?”
大佬言簡意賅,問得好似無厘頭,但顧漾卻是聽明白了。顧矜是在問她昨晚為什麼放棄陷害她,今早又為什麼承認自己是假千金。
顧漾當然不能說“我穿書了,你們都是小說裡的角色,我知道你是大佬,惹不起”,當然說了估計也沒人信。
於是隨口說:“大概是摔了一跤,把我的三觀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