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姜枝和宋宴聲在電話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第二天一早姜枝陪著付謹佑吃飯時,眼睛都是腫著的。
付謹佑什麼都沒問。
“付總,那兩人已經各自回到家了,我觀察了幾天,也沒有新的動向。”
“嗯,繼續盯著,有任何異常隨時通知我。”付謹佑慢慢伸展著身子。
結束通話了電話,付謹佑垂下眼看著樓下正在擺弄花束的姜枝。
女人溫柔恬靜,這幾天情緒低落了很多,不過在他面前還是強撐著什麼都不願意說。
如果她的世界裡只剩自己一個人該多好。
不過也沒關係,用不了多久她的世界就只會剩下自己,那時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
兩人並沒有在度假山莊留多久,公司那邊的業務不能再等。
很快還是各自回了家。
宋宴聲這次出差將近一個多月,也在姜枝回家的第二天回來了。
關於路鳴西的事,宋宴聲也瞭解了大概,可這次姜枝像是真的生氣了一樣。
不管怎麼哄都沒用。
宋宴聲自己也開始上火兩人相繼冷戰。
甚至還因為姜枝凌晨要出門,兩人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姜枝情緒激動地摔了東西,最後砸門而去。
姜枝熟練地打車去了付謹佑住著的小區。
阿徽遠遠地看到她就開始招手。
“江秘書你可算來了,付總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燒得已經沒了意識,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他死活都不願意去醫院,不好意思啊,這麼晚還把你給叫來。”
姜枝搖了搖頭,“沒事,先去看看付總的情況吧。”
付謹佑體溫很高,額頭上都是細碎的汗珠。
“退燒藥他一直也不願意吃。”
“你去倒一杯水過來。”
“好。”
姜枝將退燒藥碾碎和在了水裡。
又將付謹佑給喚醒。
“把藥給吃了。”
付謹佑眼睛溼漉漉地看著她,許久後才緩緩喝了藥。
姜枝和阿徽守了一個多小時,付謹佑終於才退了燒。
兩人都鬆了口氣。
“退燒了,終於退燒了。”
“付總好好的,怎麼會發燒?”
阿徽嘆了口氣,“家裡停了一次電,付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顫,我趕過來後就這樣了。”
姜枝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他以前也是這樣嗎?”
“嗯,一直都很嚴重,不過最近有好好的人接受治療,已經穩定了很多,這次也是突發情況。”
姜枝點了點頭,“你先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裡。”
“那怎麼能行呢?江秘書還是你去休息?老闆醒了要是知道你這麼辛苦肯定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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