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付謹佑好像誰的聲音都聽不進去也根本不在意。
阿徽落在姜枝身上的視線帶著些怨毒。
“付總——”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付謹佑打斷了,“你先回去公司,那邊你盯著,沒我的吩咐不用過來。”
許久後阿徽才點了點頭。
等到阿徽離開,付謹佑勾了勾姜枝的下巴。
“為什麼不和別人打招呼?你和阿徽之前在公司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姜枝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過了幾秒才回答,“沒有多好,付謹佑你才是對我最好的人,我喜歡你的,其他誰都和我沒關係。”
這句話極大程度地討好了付謹佑,他伸手勾著她的腰,就要吻下去。
姜枝的瞳孔裡出現了驚恐的情緒,激動地推搡著付謹佑,自己縮在了小小的角落裡。
“不要……噁心,噁心死了,宋宴聲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付謹佑皺著眉,快步走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胳膊,“昭昭你怎麼了?你看著我!”
“不要,不要碰我,噁心、好惡心。”
……
付謹佑沉著臉,姜枝已經昏睡了過去。
心理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付先生,江小姐現在這種情況可能是出現了排斥心理,或許是看到了讓她難以釋懷的一幕,導致對親密行為嚴重排斥。”
付謹佑很是生氣,“有什麼辦法治療?難不成一輩子都這樣?”
“那倒不至於,只是這治療的過程肯定是需要時間和耐心的,江小姐現在極度地缺乏安全感,需要更多的陪伴,付先生您儘可能地多陪在江小姐身邊,安撫好她的情緒,興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釋懷。”
付謹佑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異常的煩躁。
“行了,你先出去吧。”
心理醫生忙不迭地走了。
付謹佑垂眸看向姜枝。
他怎麼也沒想到算計宋宴聲的那一幕會給姜枝留下這麼深的心理陰影。
導致如今一點親密接觸就能排斥成這樣。
不過也沒關係,他們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
他會給姜枝時間,讓她慢慢調節。
她這個人從今以後會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
姜枝昏昏沉沉的睡著,夢裡卻並不安穩,一直斷斷續續的說著夢話,喊著付謹佑的名字。
猛然驚醒,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呼吸,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一抬頭卻看到了面色古怪的阿徽。
她偏過頭去並不搭理別人。
阿徽開了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姜枝還是不想出聲。
阿徽卻幾步上前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蠱惑了付總,導致原先的計劃一再被擱置。”
姜枝重重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
阿徽有些錯愕,沒想到在付謹佑面前如此乖順的人竟然會露出這樣的一幕。
“你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付謹佑這輩子都不會傷害我的,你的算盤落空了,他現在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會乖乖地陪著我!”
阿徽像是被記錄了,重重地一巴掌就要甩下去卻被姜枝偏頭躲開。
就在這瞬間姜枝眼底含著氤氳的淚,連滾帶爬的衝向付謹佑的懷裡。
抱著他嗚咽哭出聲。
付謹佑一手虛虛地攬著她,漆黑的眸子帶著威脅的氣息直視著阿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