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迅速服下三顆培元丹,快速恢復法力的同時將三個人的儲物袋和遺留物品收走,接著返回洞府,將他的所有物品也盡數收了起來。
然後來到小院,利用令牌將禁制開啟,陳帆不再猶豫,直接走了出去。
“陳道友,一路保重,我不會告訴別人這一切的!”
禁制外面,張管事蒼老的面容盡是愧疚,因為三個來此擊殺陳帆的修士,就是他給帶來的。
陳帆看向張管事,並沒有因為張管事告訴他令牌的隱藏攻擊而有絲毫的感激,要不是此人透露他的住所,這幾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令牌就能直接進入他的家中,然後和他動手?
都是張管事帶進去的罷了。
雖然說陳帆不會感激他,但也並沒有責怪什麼。
畢竟仇人都是他自己之前得罪的,就算是張管事不說,那也有其他人會說的。
“我走了!你也保重。”
陳帆說道,然後毫不遲疑,迅速離開了此地,離開了萬霞峰,向著城外跑去。
死去的幾人背後是有築基期的,陳帆也是完全明白,所以在有如此大敵面前,離開平陽城去外界躲災,就成了必然。
陳帆馬不停蹄,迅速地來到了城門口,發現沒有人盤問,也沒有人檢查,鬆了口氣,隨後,大踏步地離開了平陽城。
然後向著一個方向快速跑去,很快就沒入森林不見了蹤影。
……
就在陳帆離開後一刻鐘,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他身披黑白雙色長袍,手中託著一件黑色圓盤,從天而降,來到了負責出租洞府之處。
“拜見衛前輩!”
張管事眼見來人,頓時被嚇得一激靈,然後連忙對其行禮參拜。
“人呢?”
男子聲音低沉,蘊含著威壓。
“他……好像是跑了……”
“嗯?”
築基期的男子臉龐露出怒容,一隻手掌抬起來,就要對著張管事拍下去,這一掌如果真的拍下去,只是區區練氣六層的張管事,必然沒有生還的機會,會被直接拍成肉泥的。
張管事想要逃走,可是他的身體已經被築基期牢牢定在了原地,想離開變成了奢望。
就在千鈞一髮,築基期的一掌即將落在他的頭頂的時候,突然,另一個方向傳來暴喝,緊隨著暴喝聲,一道光束打了過來。
“慢著!”
光束眨眼即逝,將築基期男子的手掌擊到了一邊,他的手掌也落空了。
張管事死裡逃生,被嚇得癱軟在地,連忙爬起身體對著救他之人方向不斷磕頭,嘴裡唸叨著“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衛姓築基期臉色難看下來。
……
陳帆一步不停地來到森林深處,距離平陽城百里外停下,佔據了一個半山腰上的山洞。
“沒想到在綠雲坊市參與搶劫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還能被築基期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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