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聽聞此事,那眼眸之中更帶著幾分偏執。
“南邊?南邊有什麼,可否請您說清楚。”
那老大夫卻不肯再說半句。
宋老夫人沒辦法,也只能先將人送走。
憐月跪在地上央求著她。
“老夫人,夫君帶我一向不錯,我也不能…童老夫人,我願意帶著夫君一起朝南走,去尋那一線生機。”
宋老夫人有些心疼的看著面前的憐月。
“不過是一句妄言,莫要當真。”
宋老夫人顯然不信這猶如騙子一般的言論。
反而開始在荊州尋起了大夫。
卻無人有任何半分不同的結果。
——
永昌樓內。
宋無憂同幾個貴族子弟坐在一起,其中也有幾個曾經與八皇子相近之人。
八皇子謀反被殺,孟貴妃也隨之落臺。
他們這群狗尾巴草便找了宋無憂。
宋無憂速來也喜歡被人捧在手心。
便也將這幾個貴族子弟收回了小弟。
“雖然這話有些冒犯世子,可我不得不問一句,這民間傳言可為真?”
“什麼傳言!”
宋無憂放下了手中杯,目光落在右前方的那男子身上。
那男子起身向宋無憂行禮。
“外間流言蜚語頗勝,說是那位宋侯府大少爺,如今命已至最終,宋侯府如今已準備妥當其身後之事。”
宋無憂聞言。
卻立了目。
“這種汙言穢語,不知是從何處而傳?但世子都不曾知曉哥哥身體如此,更不曾知曉府上如此。”
宋無憂裝作一副根本不知的模樣。
那男子又立馬開口。
“世子同我們兄弟相稱,怎麼還如此見外,世子將我們當做外人,終是不肯言說,我們卻知道…”
他又往前幾步,似乎壓低了聲音。
“宋老夫人早有意將這侯府大權全都交由您。往後您可都是我們的貴人。”
“宋世子,往後我們可都唯你馬首是瞻。”
“為宋世子馬首是瞻。”
話音未落,那些個人都站起身來朝其行。
宋無憂被他們捧得極高。
臉上自是滿滿得意笑容。
“行了,都坐下吧,今日是我們兄弟飲酒作樂,可並不是要談這些個旁事。”
“是。”
酒過三巡。
宋無憂卻面上越發滿意。
他們雖趨炎附勢,我說的那些話卻還真讓人心花怒放。
而他從未真正的被人如此捧著。
就算面上不顯此刻,心中也頗是滿意。
可他在回府時,卻接到了憐月將宋鶴眠私下帶走的事。
此時宋老夫人哭成了一個淚人。
目光落在宋無憂身上,也略帶著幾分無措。
她伸出手拽著宋無憂的衣袖。
“你說說老身到底是得罪了誰!”
宋老夫人一副哭爹喊孃的模樣。
“老師應該早點分清那女子的虛假,這樣也不會讓他就這般被女子帶走。”
“母親。”
宋無憂再來時喝醉了酒。
如今被宋老夫人吵得更是頭疼難耐。
“我之前就與母親說過憐月這人心思歹毒,可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