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在眉眼舉止之中都帶著些女子寓意。
實在能撩撥的男子心絃波瀾。
甚至如今一向清醒自持的宋鶴眠都被其勾引的心中起了漣漪。
他不得不更加正視眼前的女子。
他的手掐著女子的下顎,讓人動彈不得。
“你若乖乖什麼都不做,就當個玩物在他身側,本世子便可饒過你,可你若…本事只能讓你死無全屍。”
他微微貼著憐月的耳畔,說出來的話讓人心寒。
他鬆了手,看著女子因害怕跌倒在地的身影。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清楚。”
他扯了懷中的手帕,擦了擦手,便隨意的扔在地上,轉身離去。
憐月後怕良多,
上一世,從未見過這位世子。
聽說好像他一直遊蕩在京外,不願回家繼承侯爺爵位。
至於最後是個什麼下場,憐月並不知曉。
更不知他原本性情竟如此暴虐,不安於現狀。
難不成是他知道了些什麼?
憐月皺著眉,難道又要回到他人為刀俎,己身為魚肉的日子?
不過很快,憐月便整理好了自己表面的情緒。
全然當做剛剛並未發生任何事。
走進院中,便快速的朝著西廂房走去。
卻不知何時出現的吳琛擋在了她眼前。
“夫人這是遇了什麼洪水猛獸,走得如此之快,讓屬下有些好找。”
憐月一抬頭便瞧見她那副面孔。
又想起剛剛世子同她說的話,心中更是有幾番波瀾。
“沒…沒事,只是出去一日有些疲憊,想要早些回房休息而已。”
憐月揉了揉有些酸爽的肩膀,又打了個哈欠。
故作一副如今累極了的模樣。
“原是如此,可是…大爺還在等您,還是得讓您先過去一趟了。”
憐月原本想拒絕。
看著吳琛那副模樣,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跟著他走。
剛走進宋鶴眠的房內,便瞧見他坐在書案上,手裡握著的分明是後宅的賬本。
“你深夜尋我,難不成是賬本出了什麼事?”
他瞧見人影,將手中的物件放回了桌上,隨即又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你坐。”
他抓著憐月的手,讓憐月坐了下來,隨後斟酌了幾番,才再度開口。
“你今日同母親一同去上香,可還好?”
不知他為何如此問,但憐月也頷首,“就是有些累,原本想著早些回去休息的。”
他看著憐月面上並無不悅。
將來如今也能與宋老夫人和平共處。
“母親這個人平時管家至嚴,對待兒媳也確實有些…你若覺得母親對你嚴苛,便同我說,我會同母親去說。”
憐月一雙眸子落在他身上。
不知為何,總覺得此刻的他有些奇怪?
又想到剛剛出門世子說的那些話,這難不成也有承上啟下的作用?
可是他到底要說什麼?
“我與母親這些日子相處一向和睦,從無半分爭執,大爺突然提及,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囑託我?”
憐月又想到什麼連忙開口,“你那解毒之藥正在研究之中,我向你保證,若有訊息,我立馬告知於你,絕對無半分拖延。”
她比誰都想讓他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