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眼前女子,神色有些慌亂的模樣。
他更覺得無趣的很。
一把將人朝著那床榻裡處推了進去。
隨後他又跨坐在人身上。
“莊玉妗,你身為一介女子,連自家夫君都服侍不妥,還想著同旁人糾纏?真是該死。”
他那手狠狠地掐著女子的脖頸。
莊玉妗也拼盡全力反抗,可二人身材之懸殊,力氣之區別,讓莊玉妗只覺得空氣一點點的被剝奪。
直到徹底喘不上來。
他卻突然鬆了力氣,那雙刺紅的雙眼看著同樣被失了空氣而憋紅雙眼的她。
“再有下一次,就滾出宋府。”
他說著便從床上走了下來,渾渾噩噩的又要出去。
“你去哪兒!”
莊玉妗有些不甘地爬起身來,瞧著他的背影,聲音裡滿是不甘。
可卻未得來男子的回應。
透過鏡子,那青紅的痕跡就如此落在脖頸之間。
讓人瞧了便有幾分害怕。
莊玉妗略微扯了扯衣領,徹底露出了那麼難看的痕跡。
“憐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此事在京城之中倒多有傳言。
可很快那些虛虛實實的話卻被一句“憐月是宋鶴眠命定貴人”所代替。
就連當今陛下聽聞此事,都從補了賀禮,用於恭賀他們二人新婚。
一時之間送上宋府的庚貼數不勝數。
憐月素來不太瞭解京中人員,此刻倒是犯了難。
“母親讓我自己做主,要在這京中結交何等人物?可是我怎懂這些…”
京中的這些人物,憐月甚至有的都不曾聽聞。
更別說確定誰高誰低,誰貴誰賤。
“你喜歡誰便同誰在一起,不必糾結於那些!”
他看著憐月已經稍微練出來些筆鋒的字跡,很是滿足,心情高興便什麼都不在意。
“這怎麼能行…不是說……在這京城天子腳下,最要注意的便是人來人往的情分嗎?”
憐月也希望能與這些夫人建立一些友好的關係。
哪怕是往後脫離了侯府,脫離了他,自己也能擁有一片天地。
見憐月神色認真,他放下了手中的宣紙,看了看憐月手中的這三份庚貼。
“看樣子母親應該是為你篩選過,這三家…如果你若是按身份貴重來看,那必然是大理寺少卿的夫人位分更重。”
“那我選…”
“不過,這位太尉府的孫姨娘,雖是姨娘,但卻也位同長家夫人,只是因為太尉府那位答應了亡妻,此生絕不娶妻,才一直不曾有了身份。”
“至於這第三張,賢王府的,你可以直接拒絕。”
“為何賢王府的要拒絕?”
憐月本就最看好這王府,原本想著若是能與那王府之中的貴人親密,自然這天下女子都……
“賢王是個斷袖,身旁皆是男子,府上所仰也是男子,至於這位正妃,是曾經威武大將軍之女,若非是家族中落,自然不會與之為親。”
他斷了斷,又再度開口。
“聽說這位賢王妃為了報復賢王,時常會請些容貌豔麗的女子入府,不畏賢王,只為博得自己一笑,而這些女子最後下場…與那侍奉過賢王的男子並無不同,以你的容貌…”
雖不說冠絕京城,這也算小家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