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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想了下,“讓她自己解決,”
“可那大夫人怕是…”
有心而無力啊!
她連一般家中的規矩都不算清楚。
更何況是偌大的一個宋家,一個侯府。
“不。我信她。”
她放下了手中的賬目。
“那丫頭,若是不曾同你…你便不必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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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玉妗仍舊心中不悅,想同宋無憂說說心中的委屈。
卻不曾想他又以有公務為由久時不回家。
心中鬱悶,她便尋了理由,回了家中。
莊夫人見她容顏憔悴,一副滿臉不悅的樣子心疼得緊。
“我的女兒,你瞧瞧這才幾日不見,便被磋磨的如此,真是讓為娘傷透了心。”
莊玉妗看了看她,卻直接轉過頭去。
她雖無法反抗宋老夫人。
可自家母親卻……
莊夫人見狀,更是心中難受,她雙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妗兒,母親怎能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如今事已至此,不如就…”
莊夫人問過莊老爺那丫頭到底給他看了什麼?
可他卻一直三緘其口,只說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婦人,如何能管得了。
“母親是要我忍下?那母親可知現在她一定踩到了我頭上來,甚至她…宋老夫人將管家之權都給了她。”
“什麼?”
莊夫人有些驚訝,她強迫著她看著她。
“妗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說…宋老夫人將那管家之權給了憐月那丫頭?”
莊玉妗臉上滿是不甘,她點了點頭,語氣憤恨。
“那賤蹄子慣會討好宋老夫人,知道大爺是宋老夫人的心肝,便狠狠攀著。”
她這話說的牙癢癢,此刻她恨不得將她拆分入肚。
“妗兒,莊夫人可知她不是個完璧之身?”
莊夫人心中有了一計,開口詢問於她。
後者搖了搖頭。
“應該是不知道的,那事情女兒聽從母親的話,素來做的都十分隱秘,神不知鬼不覺的。”
“若是…你將她不是完璧之身的事情捅出去,我倒要看看她怎麼…還能同宋老夫人如此好。”
莊玉妗這才想到這辦法可一勞永逸。
“還是母親聰慧,我是慣不會想到這的。”
“你啊,就是太沉不住氣了。”
莊夫人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女兒。
“沒了她,你同女婿二人的感情還好?”
莊玉妗低了頭,“我實在是羞於啟齒,他在床上那事也過於兇悍,女兒實在承受不得,沒想到他…在外面養了人。”
莊玉妗在得知此事時,只覺得肝腸寸斷。
卻又無力迴天。
莊夫人嘆了口氣,果然,這世間男子哪有不在外偷吃之理。
“母親也是過來人,只能勸你一句,放寬胸懷。”
莊夫人伸出手拉過她的手。
“身為女兒家,眼中也不能只有情愛,你得抓得住這後宅的權勢,才能讓夫家的人不會小瞧。”
他又伸出手替莊玉妗整理了凌亂的頭髮。
“可懂?”
“女兒明白。”
……
莊玉妗回了院中,剛好撞見喝的醉醺醺回了房中的宋無憂。
“世子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妾身扶你回房。”
莊玉妗說著,便將人扶進了房中。
她本欲出去,叫人熬了醒酒湯,卻沒想被那男子絆住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