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夫人點了點頭,隨後便先行獨自出宮。
天子還是有些擔心不下。
“你也跟著一起去,要是宋侯府真出了事,你在傳封書信給朕。”
定遠侯點了點頭,隨後便也離去。
天子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妻子,心裡卻鼓鼓的跳著。
“他說憐月素來是個有主意的人,此番離去,但實在怕憐月會不會是直接去找他了,而不是…”
一想到若是憐月趁此機會而去尋之。
千里迢迢若真遇見危險,又該如何?
那腹中孩子若受到牽連,豈不是…更要遭受分娩之痛。
“一定得把人找回來,一定…不能讓憐月如此胡鬧。”
然而待眾人尋到宋侯府時,可卻實在不見憐月蹤跡。
反而宋老夫人瞧見他們幾人前來。
放鬆的心絃在此處更加緊繃。
“等等。”
朝著那定遠侯要翻身上馬,宋老夫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你同老身好好說,月兒到底是去了何處?明明今日早晨時與老身說的是隻是出去走走?”
定遠侯知曉此事,定瞞不了宋老夫人。
隨後便將事情和盤托出。
宋老夫人嘆了口氣。
“這丫頭,真是個傻的。”
這種事情應該是大家都在一起好好商量才是。
而不是憐月獨自一人離去,只為去邊疆解釋清楚這一切。
她又嘆了口氣,痛恨著自己的身子不爽。
“這孩子也未免太過將此事放在心上,如今就只能夠託付你將人追回,還勞煩定遠侯為老身家中之事分憂。”
“宋伯母放心,我與鶴眠也是多年好友,此事包在我身上。”
“好。”
定遠侯說著便起身上馬,隨後就朝著郊外而去。
宋老夫人也滿眼急迫,吩咐著家中的人,想著分出去幾支去尋找。
卻不曾想,院中的人都不曾聽其吩咐。
“老夫人放心,我等都是宋侯爺留下要保護這宅子裡的精英,絕不會讓這宅子出事。”
宋老夫人如今唯一擔心的便是憐月。
“我在家中能有何事?反而是月兒,如今身在外,也不知身旁的人能否侍奉的得體。”
宋老夫人擔心。
更何況憐月腹中有著宋侯府唯一的後嗣。
“她可還懷著孕,要是萬一出了事……我該怎麼向老侯爺交代,該怎麼向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宋老夫人如今滿心皆是後悔。
早知道就應該將憐月留在自己身旁。
就算其真將此事放在心上。
待憐月離開之時,宋老夫人也會得知一二。
而不是如今眼前。
人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夫人卻還要藉助他人之嘴,才能夠知道自家兒媳如今身在何處。
“老夫人,夫人身旁也有兩位武婢陪著,一定不會出事,您先放在肚子裡就是。”
餘嬤嬤也開口安撫。
怎麼都換不回宋老夫人的安心。
——
京城城外郊區數里外。
憐月回望著那京城,腦海中閃過的是他們二人夫妻之間的甜蜜。
此事不管是否是曾經的莊家所為。
可都曾經對宋鶴眠做出過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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