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璃抬起腳,踩在白山川手下的肚子上,疼的他身體弓成了一個胖蝦米。
胳膊撐在腿上,她懶洋洋掀起眼皮,“還是說,這些話都是你指使他說的?”
“你少在這兒汙衊人。”白山川立刻反駁,“他要是說的沒道理,大器前輩的死跟你沒關係,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葉九璃直起身子,將靈力匯聚在腿上,利落出腳,狠狠踢在那個手下的身上。
肥大的身體跟地面摩擦,呈直線飛出去,將周圍聚集的煉器師掃開一片。
看著慌亂中匆忙躲開的那些煉器師們,葉九璃冷冷的盯著白山川,站在原地,氣勢凌人。
“那天隨我離開後不久,大器師傅就因為壽數耗盡而亡,他在死之前收我做徒弟,將越級鑲嵌法傳給了我。”
“可憐他生前被你們磋磨踐踏,還想著要將越級鑲嵌法留給煉器協會供你們修習,如此大義,為何不配在功德牆上留下名字?”
“看看你們這些虛偽的人,不僅出爾反爾還口出汙言,個個都想要越級鑲嵌法,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他說上一句話!”
葉九璃真的替大器師傅感到不值。
周圍那些煉器師聽到她這些話,臉上紛紛露出羞愧的神色。
少數人開口勸道。
“會長,你就答應她吧!”
“一個名字而已,刻了就刻了,先把越級鑲嵌法拿過來才是正事!”
“就是啊,不過一個名字而已,為什麼不能答應她!”
“……”
葉九璃抬眼看向那幾個幫忙說話的人,眼底浮現嘲意。
那幾個人面色上的心虛,顯然比其他人更甚,正是大器師傅那日點名欺負過他的那幾個人。
人都死了在這裝好人?
難道以為這樣,就能洗清楚身上的罪惡嗎?
白山川臉色十分難看,手下牙被打掉,躺在地上昏死過去,周圍的人紛紛相勸,倒顯得他言而無信,是個刻薄的人。
好不容易建立的威望被毀,都是因為這個家族之女做的好事!
白山川做了兩個深呼吸,才退一步開口道,“可以,我答應你,但是你要先把越級鑲嵌法交給我。”
只要能把越級鑲嵌法拿到手,不怕協會的人不受制於他。
該死的葉九璃,當眾讓他顏面掃地,真當他好說話?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煉器協會會長!
葉九璃眼底浮現出失望,她嘲諷笑道,“看來白會長並無真心,告辭。”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跟她玩心眼子,真把她當成好騙的小孩兒了?
看她油鹽不進轉身就走,白山川徹底惱怒。
他為了越級鑲嵌法苦苦忍讓,卻不能容忍一次又一次被挑釁。
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出手成爪,直直朝葉九璃的背影攻去。
“葉家小姐,當我煉器協會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把越級鑲嵌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