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與神者之間的關係，冒犯了您，求葉小姐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葉九璃剛站定，腳下就出現一個背生肉坨，面容醜陋的乾巴老頭跪地朝她磕頭。
眼睛被辣到，嫌棄的後退了幾步，因為實在是長得太醜了。
她還在想這人是誰，突然發現，他說話的聲音很熟悉。
再聽清楚他求饒的內容之後，葉九璃看了一眼樓無炎，驚訝道，“這個人，是聖云然？”
“嗯。”樓無炎點頭，印證她的猜想。
葉九璃內心驚歎，將聖云然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
如果南宮柔知道，她日日服侍的聖云然真正面目是這幅尊容，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肯定是精彩紛呈吧！
她實在好奇，“聖云然怎麼會變成這樣？”
樓無炎示意她看向地上人皮，解釋了一番，“與其說他變成這樣，不如說這就是他原本的模樣。”
原來，聖云然本來就是個老頭，並非是年輕男人。
外表皮囊，溫潤聖潔的面孔，是他為了滿足自己虛榮心，從別人身上活扒下來的。
然後收集聖女，聖子，用邪法採他們的陰氣和陽氣，來維持自己形象，提高實力延長壽命。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葉九璃驚呆了。
她原本以為神殿只是涉獵一些邪惡的功法，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東辰國的神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三等神殿，那其他三個國家的六等、九等、至高神殿的殿主，又是如何？
神殿並非表面神聖，內裡到底有多腐敗噁心，實在是不敢想象！
聖云然聽見葉九璃罵他噁心，頭磕的更響了，邦邦邦的腳都能感覺到在震。
要擱以前，誰要是敢這樣罵他，必定會得到一個萬分悽慘，屍骨無存的下場。
可是他現在一點都不敢放肆。
樓無炎聽的煩，蹙眉道，“既然阿璃覺得噁心，我這就把他殺了。”
葉九璃阻攔，“無炎你等等，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他。”
聽見這句話，聖云然彷彿看到了活命的希望，連忙直起身子，激動道。
“葉小姐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說完，看向樓無炎，嘗試跟他談條件。
“神者大人，如果我回答了葉小姐的問題，您可否饒我一命，請神者大人放心，我一定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再也不會找葉小姐的麻煩，不，再也不會在東辰國出現！”
樓無炎一雙如幽潭深淵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語氣如寒冰一樣刺骨。
“你覺得，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看見他的神色，聖云然大驚失色，被死亡的恐懼籠罩，連忙重新跪下去磕頭。
“神者大人我錯了，是我異想天開，啊——”
話音未落，他的嘴巴里立馬發出悽慘的叫喊聲。
只見樓無炎五指微微張開，放在聖云然的頭頂，看著並未有什麼特殊，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聖云然腦子裡的記憶被抽出，直接像播放幻燈片一般在半空中播放起來。
不用問，不用說，直接搜魂，想知道什麼就看什麼。
“啊！啊！”聖云然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雙眼翻白，嘴角慢慢吐出白沫，整個身體顫抖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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