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地道的東北人,蘇君很難理解一個人的酒量會如此抽象,一瓶拉菲和半箱啤酒啤酒,還是兩個人一起喝的,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
就這種酒量,放在蘇君老家,吃飯都得跟小孩一桌。
真把劉亦妃領回老家,本來就不對付的親戚們一定會嘲笑蘇君一整年,村口的老大媽能編出來四五個版本。
“蘇君……”
“蘇君……”
喝大了的劉亦妃很可愛,小臉紅撲撲的,就是趴在桌上的姿勢不太優雅,蘇君感覺跟自己喝醉後的姿勢差不多。
撿桌子明顯是指望不上劉亦妃這個醉鬼了,蘇君只好認命的開始收拾。
不大的餐廳裡面,蘇君在輕手輕腳的收拾餐桌,小心翼翼的掰開劉亦妃緊握的右手,將啤酒瓶拿走,順手拿起紙巾給劉亦妃擦了擦口水。
略顯昏暗的燈光十分柔和,均勻人灑向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蘇君忙碌的身影和劉亦妃酣睡的身影有種莫名的和諧。
淡黃色的燈光灑落在劉亦妃身上,她靜靜地趴在木質的圓桌上,周身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慵懶與迷離。
特意打扮過的劉亦妃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飄逸的裙襬自然垂落,如同靜謐的湖水微微盪漾。
幾縷碎髮從她光潔的額頭滑落,輕輕貼在她泛紅的臉頰上,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平時一直十分明亮有神的雙眸此刻微微眯起,修長秀氣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偶爾輕輕顫動。
白皙的臉頰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變得緋紅,嘴角微微上揚,似有似無的笑意,一看就是在做一場美夢,高挺的鼻樑下,是微微嘟起的粉嫩雙唇,帶著幾分醉意的嬌憨。
劉亦妃的雙手隨意地交疊在桌上,桌上的酒杯還殘留著些許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澤。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酒香,與劉亦妃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曖昧而迷人的氛圍。
蘇君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呼吸平穩、嘴角有條水線的劉亦妃,心中十分糾結。
趁虛而入、趁人不備、趁火打劫、先發制人、先斬後奏、先入為主……
一大堆指向十分明瞭的成語浮現在蘇君腦海中,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詞彙量如此豐富。
但是怎麼味道都不太對啊。
蘇君渣歸渣,但信奉的一直是不主動不拒絕,從來不會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反覆橫跳。
“真的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站起身,惡作劇般的揉了揉劉亦妃的臉頰,就當是今晚的住宿費了。
還真別說,滑滑的、熱熱的,比自己面板手感好了不止一籌,過足手癮後,蘇君抱起劉亦妃,向著臥室走去。
家裡就一個臥室,蘇君換好了床單被罩後,幫劉亦妃把鞋襪脫掉,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櫃上,順便用被子把她包的嚴嚴實實。
夜不歸宿還能理解,第二天要是病殃殃的回家,蘇君渾身長嘴都解釋不清。
話說劉亦妃心真大,不知道是認為自己沒魅力,還是認為蘇君不行,前者還好一點,後者很嚴重。
劉亦妃佔了臥室,蘇君只能在沙發上對付一宿。
原本蘇君還擔心劉亦妃晚上會不會不舒適,結果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懷疑什麼都不要去懷疑劉亦妃的睡眠情況,沒有一覺睡到十二點還是因為她有點認床。
劉亦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大腦宕機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一切都太陌生了,絕對不是她自己的臥室。
昨天晚上的畫面斷斷續續的在腦海中閃現,最後定格在了蘇君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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