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二叔今天休息,就在附近那家經常吃飯的飯館請他吃了飯,順便還叫了之前的幾個工友。
二叔吃飽了後就趕緊走了,剛好有個人打電話給他叫他去看一個專案,他把幾個工友也帶走,就剩下了一個叫畢海坤的工友。
這傢伙跟我還玩得挺來,大家都在異鄉漂泊,對於老鄉,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們這幫人最好奇的莫過於女子監獄裡面的事。
畢海坤點起煙,眯著眼睛問我:“你說大家都是去那裡修牆幹活的,怎麼監獄那裡就偏偏看上了你呢。”
他們這幫還挺羨慕我,畢竟當時大家那麼多人去幹活,女子監獄只要了我一個,而且在裡邊的報酬不但高,還每天能接觸到大量女人。
我說完全是幸運。
畢海坤問:“裡面真的都是女人啊?”
我說是啊,幾萬個人,都是女的,只有我一個男的。
他馬上問:“那豈不是女朋友隨便換,每天換一個,一年換三百多個,一百年都換不完啊。幸福啊你!”
我說道:“你神經哦,哪有這樣子,你以為人家就看上我。咱一個打雜小工,那些人都是公務身份。”
他說道:“也是,那那些什麼公務身份的看不上你,那些食堂阿姨什麼的還看不上你嗎。”
一提到食堂阿姨,我就想到周豔紅,趕緊揮揮手不行不行。
實際上食堂幾百號人,也有年輕一點的阿姨,不過搞食堂的大家也都知道,大都是上了三十多啊而且有家庭孩子的那種。
畢海坤又說道:“食堂阿姨不行,掃地阿姨總可以吧,那再不行的話,那些監獄女犯都有很多常年見不到男人的,還看不上你,這不讓你隨便挑啊。”
我說道:“你說的簡單,監獄嚴格要求不能讓女犯人跟男人接觸,我平時都只能在監獄的監區牢房範圍之外活動,不能進去監區裡面。”
他問:“那你都沒見過女犯人嗎?”
我說道:“見過的。”
他問:“她們什麼反應。”
我跟他說了後,這傢伙一拍大腿,說太好玩了,問我監獄還招不招人,讓我去問問監獄。
我為難道:“她們如果不說招人,我也不敢問啊。”
聊著聊著,他接了個電話,然後說我二叔叫他也過去看那個專案,有可能要做大半年,挺大的專案,如果拿下來了,大家都有長活幹了,接著急匆匆打車走了。
我自己去逛街買了一些掛飾,牆畫,掛件什麼的,想著回去了裝飾一下自己的宿舍。
提著一大袋東西,等車回去監獄,這時候手機響了,又是王美瓊,破鑼嗓子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我說我剛要坐車。
她說趕緊的,綜合辦公樓屋頂漏水,一直從屋頂滴進去辦公室裡,讓我去看一下。
我說天都快黑了。
她直接罵道:“黑了你沒有手電筒嗎!領導催呢,誰讓你沒事幹跑出去外面去,快點!”
真是氣人,什麼叫我沒事幹,我這不是一週一天的假日,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麼使喚的。
在公交車上,離開了繁華都市,車子開向遙遠村鎮,深秋的原野上看著夕陽落日,村莊裊裊炊煙,一種莫名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在監獄裡待久了是的確會習慣,但監獄裡的生活很單一枯燥,所以很多年輕人大都不願意來這地方幹活。
公交車回到鎮上,再坐摩的去監獄,天已經黑了,摩托車師傅要加錢,說去女子監獄晦氣。
還有這種說法。
在摩托車上,他問我去女子監獄做什麼,我說我是裡面工作人員。
他有點不相信,他們說女子監獄不都是女人嘛。
我說我剛好在那裡修牆,他就沒說什麼話了。
到了大門口後,我一給錢,他馬上加油門就跑,還吐了一口口水,他是真的覺得這個地方晦氣啊。
無所謂了,我只認錢,他也一樣認錢。
進大門時,張若男幾個對我進行檢查,不能帶違禁品進入監獄。
我給她們發了煙,張若男說,那王美瓊今天來這裡找你,不懂找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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