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監區門口,繼續忙自己的事。
在我傍晚收工的時候,路過醫務室,李念叫住了我,說跟我談談。
過去後,李念說道:“你幹活的時候,隨身帶著手機吧。”
我說有時候帶,有時候不帶,怎麼了。
李念說道:“你帶著手機吧,我怕有時候需要你幫忙聯絡不上你。”
我問:“幫上忙,幫什麼忙啊,今天這種事,也不會有下一次了吧。”
她說道:“這就難說。這裡就我跟一個護士,護士也沒有什麼力氣,有時候需要人幫手,獄警管教也都是女的,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我說道:“也很少有吧。”
話音未落,身後獄警們抬著擔架又送來了一個女囚:“醫生,李醫生!這個這個,快!發羊癲瘋了吧?”
只見女囚瘋狂在擔架上抽搐,手腳亂舞。
李念說道:“你們幫忙按著手腳,然後你撬開她嘴巴。”
我不懂幾個意思,但還是照做,眾人按著女囚手腳,我蹲下去用手撬開女囚嘴巴,李念捲了一張毛巾塞進了女囚嘴裡。
然後讓女囚的頭部側頭偏著。
過一會兒後,女囚抽搐結束了,自己恢復正常,坐了起來,眼神渙散,不明所以看著周圍的我們。
李念問獄警:“剛才是不是讓她運動了。”
獄警說是,放風時跑步了,平時放風的時候,有要求要繞著操場跑步幾圈。
李念說道:“她有癲癇,不能劇烈運動,帶回去吧。”
獄警們把她帶走了。
我去洗了手,李念跟我說,還是很多時候需要我幫手的,怎樣子的話,她會跟上面領導反應一下。
我說行,只要叫到我幫忙,我馬上就到。
我奇怪的問李念,為啥往她嘴裡塞毛巾。
李念說,是怕她咬到舌頭大出血,有些發病的癲癇病人甚至能咬斷自己舌頭,讓她偏著頭是不讓口水流進喉管堵著氣管引發窒息。
跟我說完後,她說那個溺水的女囚,想跟我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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