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山路顯得格外寧靜，只有腳步聲和偶爾的蟲鳴聲打破這份寧靜。這一夜，註定會被所有人記住。
陳陽和父親忙活了一下午，總算在天黑前把那半畝水稻收割完畢。夕陽的餘暉灑在田埂上，給泥土染上一層金色。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望著堆成小山的稻穗，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笑意。
回到杏林山莊時，孫瑩和趙芳正站在院子外打量那堆成小山的稻穗。金黃的稻穗在夕陽下閃著光，空氣中瀰漫著稻穀特有的清香。兩個姑娘好奇地拿起一把掂量，稻穗沉甸甸的，飽滿的稻粒壓彎了稈子。
”這麼多稻子能打出多少米來？“孫瑩走到脫粒機旁邊，興致勃勃地踩了兩下踏板。她的長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脫粒機的輪子轉動起來，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響。她順勢往前送了一把稻穗，卻因為不熟練差點被帶倒。陳陽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掌心傳來一陣溫熱。
”小心點，這輪子上都是鐵條，要是碰到可不是鬧著玩的。“陳陽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我給你們示範下正確方法。“
他接過稻穗，身體微微後仰，手上用力抓緊。隨著腳下踏板的節奏，稻穗在飛速旋轉的鐵條間穿梭，發出沙沙的響聲。不一會兒，飽滿的稻粒就紛紛落下，在木盆裡堆積成小山。
”原來是這樣。“孫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她和趙芳輪流上陣試了試，沒多久就累得氣喘吁吁，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農活可不輕鬆。“陳陽笑著遞給她們一條毛巾，”這些稻子今晚必須脫完，不然放到明天就容易出問題。稻穀受潮會發黴，到時候就全完了。“
”讓我們幫忙吧！“趙芳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捲起袖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陳陽搖頭：”你們歇著就行，我來弄。這活兒看著簡單，其實挺費力氣的。“
他熟練地操作著脫粒機，三兩下就能把一把稻穗處理乾淨。動作行雲流水，彷彿與機器融為一體。孫瑩蹲下來檢查那些處理過的稻稈，驚訝地發現上面乾乾淨淨，一粒稻穀都沒有遺漏。
”為什麼你脫得這麼快還這麼幹淨？“她抬頭問道，眼中滿是好奇。
”經驗嘛。“陳陽得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從小就跟著我爸幹這活，熟能生巧。“
趙芳突然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扶著牆，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笑什麼？“孫瑩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就是覺得...你們倆說話太有意思了。“趙芳抹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說，”什麼脫得快，脫得乾淨，陳陽還說自己有經驗...哈哈哈！“
陳陽這才反應過來話裡的歧義，無奈地搖搖頭。孫瑩也明白過來，頓時俏臉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她追著趙芳打鬧起來，兩人的笑聲在院子裡迴盪。
玲瓏從屋裡出來，疑惑地看著打鬧的兩人。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小臉上還帶著睏意。陳陽沒工夫理會，繼續專注於手上的活計。稻穗堆漸漸變小，脫下的稻粒堆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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