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啥?狼群之所以進村,是因為村裡有人偷了狼崽子?”
林家的飯桌上,林霜聽到林福海剛剛去村委會開會時,帶回來的訊息,整個人都麻了。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沒有想到有人居然膽子大的去偷狼崽子,你既然有本事偷狼崽,那就做好收尾工作,別被苦主找上門來啊!
這不僅找上門來了,又出了狼命,這算是徹底的結下大仇了。
想到群狼睚眥必報的性格,林霜眉頭緊鎖,感覺整個村子都不安全了。
“白家那對遭瘟的父子,真是要錢不要命了。他們吃肉時有沒有分給村裡人,憑什麼,讓咱們跟著提心吊膽?”
原本就火-爆脾氣的林母,一聽頓時炸了,開始問候白家那對不辦人事兒的父子倆。
林霜心中十分認同,覺得自家老孃說的沒毛病。
只有同甘過,才有可能願意共苦,滿村的人肉腥都沒見著,就無端的背上了狼命債,誰心裡能舒坦。
“親家那邊怎麼說了?”
錢桂英罵了一通,心裡舒服了不少,她一邊扒飯,一邊問林福海。
“讓白家父子把賣出去的狼崽子尋回來,把狼崽子還給狼群,說不定能消了狼群的怨氣。”
林福海搖了搖頭,臉色不是很好,很顯然對個辦法不是很看好,不過卻也無能為力。
畢竟事情都是因為狼崽子而起,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至於被打死的幾頭狼,村長也沒讓動,還在村裡的曬穀場上放著呢!
林霜聽得直皺眉頭,想到無辜枉死的野狼,心裡很不舒服。
她雖然沒事兒也願意進山裡去捕獵,但卻很有原則。
老幼、哺乳期的動物,從來都避之不及。
除了對生命的敬畏外,便是情感上的不忍。
她深知,獵殺幼崽或母獸不僅會破壞生態平衡,還會激怒整個族群,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
而白家父子的行為,無疑是在玩火自-焚。
“爹,村長有沒有說,白家父子把狼崽子賣到哪裡去了?”
林霜放下筷子,語氣嚴肅地問道。
“聽說賣給了鎮上的一個皮毛販子,具體是誰,白家父子死活不肯說。
村長逼急了,他們才支支吾吾地說,那人已經帶著狼崽子離開了鎮上,去了縣裡。”
林福海搖頭嘆氣道。
林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如果狼崽子已經被帶離了本地,想要找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狼崽子已經死了,即便是尋回來,狼群的仇恨只會更深。
“這事兒難辦了。”
林霜低聲說道,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了。
原本林霜不需要插手此事的,但因為梁誠的原因,同時也因為梁家人對她好,她就想著替梁愛國分憂。
雖然她的想法可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眾人集思廣益,總能找到完美解決的辦法。
“白家那對父子真是害人精!自己惹的禍,卻讓全村人跟著遭殃!村長就不該輕饒了他們!
林母氣得直拍桌子,顯然也是猜到了狼崽子的下場,心中愈發的驚懼。
“村長也是沒辦法,即便把他們趕出村子也於事無補,畢竟還有八條狼命債呢!
不想個完全的法子,這事兒怕是沒完,村裡人誰都別想安生。”
林福海滿臉苦澀的嘆氣,手中的白-面饅頭都不香了。
“哎!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林母輕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一家之過,讓全村跟著分擔風險,這白家父子還真不是個東西。
林霜心中忍不住咒罵。
“爹,娘,我有個想法。”
林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說道。
“啥辦法?”
錢桂英和林福海同時看向林霜,眼神裡帶著期待,林母迫不及待的問道。
“狼群之所以尋仇,是因為它們的幼崽被偷了,如今又死了幾匹狼,如果我們能想辦法彌補,或許還有轉機。”
林霜緩緩說道。
“彌補?怎麼彌補?”
林福海困惑不已,野狼又不是人,沒辦法談判,他們也沒辦法知道野狼的需求啊!
“我們可以把村裡被打死的狼屍好好拾掇拾掇送回山裡,另外留下一些食物算是給狼群的補償。
雖然不能完全消除它們的仇恨,但至少能讓它們感受到我們的誠意。”
林霜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兩人。
“閨女這主意不錯!狼群雖然兇狠,但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咱們這麼做,說不定能緩和它們的敵意。”
林母聽得雙眼放光,點頭贊同。
“狼崽子一時半會兒怕是不好尋回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這就去跟村長說。”
林福海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雖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至少能緩緩,給他們時間,想出更好的應對之法。
“爹,你去跟村長說,如果需要,我可以去山裡弄兩頭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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