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以姜蓮的清冷性子。
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熱鬧的場地,更別提於穎穎這種生性風騷的女人,在舞臺之上搔首弄姿,對著臺下的男人們眉飛色舞了。
至於許婷,就更加不一樣了。
只見她手裡拿著飲料,直接站起了身,毫不猶豫的說道:“舞跳得一般,歌也唱的一般,除了會搔首弄姿之外,真的不怎麼樣!”
然後,她對著袁英等人呵斥道:“都給打0分吧!”
袁英劉景等人,原本看著於穎穎的情歌熱舞,還看的滋滋有味,本來都想打10分的。
不過許婷都已經發話了,他們也只能乖乖照做。
同樣的,許婷居然還對著身旁的其他觀眾喊道:“我知道,你們有不少人,都是陪著自己的好友來參加比賽的,若是你們給別人都打了十分,豈不是再給你們的好友後面登場之時,增加了難度?!”
許婷一語驚醒夢中人!
在場不少人,紛紛頓時醒悟了過來。
“哦對!我可是來觀看什麼表演的,我是來陪我老婆參加比賽的,我老婆要是知道我給別的女人打了十分,那還不得削死我?改了改了!0分0分!!”
“6,這都已經進了這裡的,你咋還妻管嚴呢?能不能拿點男人的骨氣出來!”
“你就拉倒吧,我看到你剛才也改了分,你不是妻管嚴?”
“什麼改?我沒改!你看錯了,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她跳的一般,跳的一般!嘿嘿!”
“這個叫許婷的說的沒毛病,我給別人打了高分,我自己隊友待會就壓力大了!不過跳得的確不錯,給個3分吧!”
……
一時之間,不少人全都從一開始在被於穎穎撩撥的慾火難耐的那種,失去理智的狀態裡,開始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
這一幕,也是看的站在舞臺之上的於穎穎,對許婷這種突然擾亂情況的人,氣得牙癢癢!
若不是此地極樂園有極樂園的規矩,她甚至想要直接對許婷這個壞她好事的女人出手!
作為和趙長川一樣,同樣接到了隱藏任務的人類玩家,於穎穎也是來衝擊名次的。
只有名次進入前十,才能有任務獎勵。
不然她也不想犧牲色相,只為在這博一個高分。
可現在大勢已去,眾多觀眾們,已經紛紛完成了對她的打分,她也只能無奈離去下場了。
但那些陪著各自好友前來參加比賽的觀眾,僅僅是此地觀眾的一部分,並非是全部。
還有一部分人類玩家,是純粹來看樂子的。
這些人並沒有被許婷的話語所幹擾,仍舊給出了不少高分。
於穎穎下場之後,孟求大步走上了舞臺,宣佈了於穎穎的最終得分。
“第一位參賽選手,1號於穎穎,總得分7422分!”
“接下來,是2號參賽選手……俞聰!”孟求快步下臺,將舞臺再次空了出來。
下一刻,又一個身材妖嬈的女性人類玩家,身著一身虎皮短裙,走上了舞臺,展開了自己的表演。
只見她整個人,竟彷彿真的化作成了一隻叢林之中老虎一般,撲上撲下,彰顯著自己的身手與力量。
與先前的於穎穎相比,俞聰的膚色是那種更加健康的小麥色,在她的那種特色舞蹈之下,在場的觀眾們,更多感受到的,是那種充滿了野性的美與誘惑!
而正好偏偏就有一小部分觀眾,極為喜愛這種野性的誘惑,看的注意力極為集中,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一番表演結束,眾人的眼前,再次出現了熟悉的打分提示。
【請您給【俞聰】打分!】
【滿分十分!】
這一次,就算不用許婷提醒,那些陪著自己好友來參加比賽的,也都心知肚明,全都打了最低分零分。
所以真正打分的,還是那些過來湊熱鬧,看樂子的人類玩家,只要是站在此地觀看了俞聰表演的人,哪怕是路過,也一樣擁有打分的資格。
很快,打分結果就出來了。
孟求立刻宣佈道:“第二位參賽選手,俞聰,總得分6895分!”
俞聰的分數,要比第一個上臺的於穎穎低了一些。
這其中有於穎穎是第一個上臺的,可能會給觀眾們先入為主的關係有關,另一點也說明了今日在場的這些人,普遍或許更喜歡於穎穎那種勾人心魄的舞蹈,而非是這種野性的誘惑。
聽著自己的打分,比先前的於穎穎低了一點,俞聰自然臉色有些失落,不過並沒有完全失望。
畢竟,她所接到的任務,並非是要求她必須拿到冠軍,甚至都不需要像趙長川那樣殺入前十,她的分數只需要進入前二十就夠了!
孟求宣佈完了俞聰的分數後,也是立刻讓第三位參賽者上臺來表演了。
“第三位參賽選手,3號選手……唐越峰!”
第三位參賽者,是今日的第一個登臺表演的男性人類玩家了。
令人有些訝異的是,只見這外表俊朗的唐越峰,並沒有身穿什麼華麗的服裝,也沒有一上來就表演什麼舞蹈。
相反,他竟然手中握著一個麥克風,吟誦了一首他所作的詩文。
“平生素未見,提刀來殺伐。”
“生路坎又險,餘身繞氣煞。”
“只求見新天,怒指罪魁罵!”
吟誦完了之後,唐越峰臉色深沉的解釋道:“此詩,名為無奈,是我在經歷了數次求生遊戲之後所感,希望大家能夠有所感觸吧!”
與先前的於穎穎和俞聰不同的是,唐越峰並沒有那種討好在場觀眾的意思。
似乎,他對於這一次參賽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慾望和期盼,僅僅是把自己的這首作品,展示給眼前這些人聽聽而已。
同樣的,這個被稱作為模特選秀大賽的舞臺,明顯也並非僅僅是模特選秀。
在這裡,不管是跳舞,唱歌,甚至是吟詩,都可以當做才藝來展示,倒更像是一檔打分型別的綜藝節目了。
而這首詩,也是讓在場不少沒文化的人,沒怎麼聽懂。
袁英拍了拍腦袋,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他寫的這詩,這是什麼意思?”
劉景聽出了一個大概,略微能揣摩一點其中的含義,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無病呻吟罷了,都已經被傳送進入了此地,那就該遵守這裡的規則,他這有一種怨婦的感覺,著實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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