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日。
《空房間》最後一場戲。
拍攝時間剛好20天。
“第86場,一鏡,一次!”
“開始!”
能再見到陸石,美琳心裡很高興,她早早起床,準備豐盛的早餐。
丈夫以為是給自己做的,他的笑容燦爛。
當他說出:感覺屋子裡有其他人。
美琳嘴角微微一笑。
陸石站在美琳丈夫身後,他手裡拿著碗,夾著桌子上的菜。
丈夫去上班前,他提醒著:“不要給陌生人開門,也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美琳沒有說話,她的心裡只有陸石。
阿拉伯情歌《Gafsa》響起,伴隨著音樂節奏。
陸石和美琳融為一體。
他們站在電子秤上,數字顯示:0。
“咔!”
許雲問曹榆:“拍的怎麼樣?”
“非常好。”
“我宣佈!《空房間》殺青!”
“殺青嘍!”
演員就剩許雲、侯天萊、許箐,剩下都是劇組工作人員。
把膠片、攝影機、拍攝器材裝起來。
中午定一家飯店,眾人慶祝殺青。
許箐問:“導演,我能走紅毯嗎?”
“你是說入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就是這個。”
“應該差不多。”許雲說實話:“我不會給你出機票錢,食宿由主辦方負責,吃住都一般。”
“如果你想參加電影節,機票自己花錢。”
說罷,他把紅包遞給許箐。
“謝謝導演。”
她接過紅包,衝著他露出甜甜地笑容。
殺青宴結束。
許雲帶著曹榆,把膠片、攝影機、拍攝器材託運回廣州。
他們明天坐火車回廣州。
香港這裡生活成本太高,一天都不能耽誤。
目前為止就花了32.4萬美元,還有後期製作呢。
………
翌日,中午。
坐火車回到廣州。
許箐帶著助理和保鏢坐飛機去三亞,許雲他們坐車到酒店休息。
定明天下午回京城火車票。
在房間裡,他給家裡打個電話。
“媽,後天晚上九點到京城,你和我爸不用來接,到時我開車回家。”
謝春梅在電話裡問:“老兒子,你想吃點啥?”
“隨便吧,最好是整點大碴粥,涼快一些的。”
“行,到時我給你煮。”
放下電話,躺床上休息,他心裡想的事不多。
這次回京城休息幾天,然後剪輯電影,距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可能剪不完。
粗剪和精剪能完成。
第二天,許雲帶著曹榆他們去辦理火車託運。
膠片、攝影機、拍攝器材運到火車站。
中午在飯店多吃點。
下午14:39,廣州到京城的火車,向北行駛。
他在下鋪睡不著,看大學英語閱讀理解與翻譯。
餓了吃盒飯,天黑躺在鋪上睡覺。
一路咣噹咣噹30個小時,終於到京城站。
他開車回家,明天過來拿膠片和攝影機。
奧迪車停在車庫裡,老爸和老媽出門接他。
“累不累?”老爸許建國問。
“還行,我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就是白天有些累,晚上睡一覺就緩過來。”
吃過飯,他回東廂房睡覺。
………
第二天。
先把攝影機和拍攝器材送回家,放在西廂房內。
隨後租兩臺麵包車,拉著膠片到北影廠。
拍《空房間》用了73盒膠片,一共是29200尺,這是一個巨大工作量,要剪輯很長時間。
花錢請一位北影廠剪輯師,他和周穎約在五天後剪輯《空房間》
花9萬塊錢,租北影廠一個月剪輯室。
回到家,老爸坐沙發上看新聞,他轉頭看看許雲。
“老兒子,國家遇到困難,我和你媽商量,把手裡42萬塊錢,捐出去25萬元。”
98年的洪水,誕生一個名詞:豆腐渣工程。
許雲經歷過前世重重,他比較牴觸捐款。
想到父母種一輩子地,為國家交這麼多公糧,他們沒獲得任何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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